2340day
又抓到一個奸細,在這麼小的國家裡、
牙出奇的硬,染紅了袍子也不肯說,唯一的一句開口只有:主教會銘記住我們的。
不知道該說蠢還是忠心。
不過其實也不重要了。
教會又來人了,依舊一身白袍,依舊一臉虛偽的笑。他被人簇擁著來到我的跟前,笑眯眯的向我彎腰行禮,又輕聲呵斥著下屬的無禮。比上一個還不要臉,比上一個戲還多,換到隔間不一樣要卸下這偽善的面目。
他端坐在上座,自顧自的對我說著話。
碎碎叨叨說著他們的神權創辦是多麼偉大的創舉,拯救了多少黎民百姓和蒼生於水生火熱之中,他有些癲狂的向我訴說著主教帶領下的世界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充滿光明,激動到站了起來,好像可以碰到光。
他轉過身來,望向我的時候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又帶著一絲豔羨。
“不明白你走了什麼狗屎運讓居然能讓聖使們對你這麼看中,即便發生那件事,還是願意將聖物傳遞給你。”
他是這麼說的,然後將一袋粉末遞給了我。
他自說自話的將一切都安排好了,用我弟弟的命和一個國家那微不足道的人命來完成它們那狗屁神蹟。
連談判都不需要,只需要簡簡單單的威脅。不過是一座城,不過是幾萬條人命,在它們這幫畜牲看來算得了什麼,它們要救的可是這個世界,不過幾千個家庭怎麼會被畜牲記到心上。
我死死咬著唇肉,扯起來一抹醜陋的笑應和著。
他走了,穿著他那身潔白到作嘔的白袍從百姓的歡呼聲離開。
他明明可以悄無聲息的走掉,卻還是端著姿態的從人群中離開。
真憋屈,又窩火。
2341day
二狗子帶了信回來,是管用的。
一大袋的驅趕粉和幾小包的狂躁粉都是昨天遞給我。
真諷刺啊
我的子民跪在黃泥上高舉著破瓦盆只為在人潮中那幾滴聖水,磨破了膝蓋,磕破了腦袋,只能換來那混濁又沾染泥土的一盆底的量,還得感激的對著背影磕了一下又一下,讓瓦壁旁又染上了紅。
可誰又知曉這一切的根源是他們口口唸著望著盼著的神明帶來的。
它們抬著高頭望著遠方,看不見黎民百姓,看見的只有他們為朝見它們時所給予的珍寶,它們看不見腳下的綾羅綢緞,肆意的走在上面笑看百姓,看他們狼狽爬行跪拜跟隨,展示著神蹟的偉大。
一切就是一場巨大的笑話。
(以上全被撕毀,燒燼。
親,閱讀部分全是後期恢復呦,故事線中的原件已燒燬)
-------------------以下日記為真假混合,真的均已心裡話形式出現,無日期標誌,請仔細分辨哦,親
2342day
我和二狗子大吵了一架,都怪他,一切都怪他。
為什麼要埋伏那個教會派來的人,六弟明明好好的,現在沒了,家也要散了,如果我早一點想明白,如果我早一點認輸,那麼這一大家人都會好好的,都會沒事的。(水痕)
我想六弟,我想父王了,我想大哥了,我想大家了。
(無2343day)
2344day
我把二狗子趕出去了,我砍傷了他一條胳膊,他活該!
死在野外最好,都是他該的!
2344
走吧,走吧,走快點,願明月快快跑,跑過它們骯髒的眼下。
2345day
教會又派來了人,明天戲就開始唱了。
快點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