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敢隱瞞,將自己所知曉的一切都一刻不敢慢的往外吐。
事情很快就被拼湊起來。
白玉盅是薛嫵漾身邊的柳葉拿了府裡的去外面仿製的兩個,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程度,不知道內底有印記的人根本就分別不出。
廚房的並不知曉裡面有什麼,血燕是薛嫵漾自己拿來的,交代了做牛乳鮮花燉血燕,用白玉盅盛,她們就按照吩咐做了放進去。
到這都不能說明那湯盅裡的毒到底是不是薛嫵漾放進去的。
直到那個打翻了湯盅的丫鬟開口。
“奴婢不敢欺瞞,薛側妃在湯盅裡藏了劇毒,意圖謀害魏側妃與夏姨娘。”
“你在胡說什麼?”薛嫵漾不敢相信會這出岔子。“你就是個上菜的,你知道什麼,竟敢汙衊我!我……我撕了你的嘴!”
“奴婢是不知,可奴婢的姐姐知曉!那毒藥就是你交給她放進玉盅裡去的!”
“你姐姐?”薛嫵漾不明的看向身邊的柳葉。
柳葉看著丫鬟似想起了她姐姐是誰,臉色煞白,忙道:“奴婢是把藥交給了葉心,可不是毒藥,是那術士給的啊。”
“裝什麼?是什麼藥你們比誰都清楚,我姐姐為你做事,你竟殺人滅口!若非我姐姐留下了信,我還給你賣命呢!薛嫵漾,我們姐妹自小跟著你,你好歹毒!你不是人!”
“你這是汙衊!我沒殺葉心,葉心她……”回想起來,薛嫵漾的確好兩日沒見過葉心了,只是她一心撲在這事上也沒問過。
“殿下,世子妃,這是奴婢姐姐的信,這是剩餘的藥,信上說薛嫵漾屋內還有留存,起初奴婢不知是毒藥,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奴婢曾受過夏姨娘恩惠,知曉那湯盅裡有問題才故意打翻,後見魏側妃倒下奴婢方才明白是劇毒,姐姐也是因此而亡,求殿下,世子妃做主。”
嬤嬤接過信送到***身側,***看了眼後嬤嬤才轉遞給陶語蓉。
陶語蓉看後失望的深深看了薛嫵漾一眼,“來人,取夏箏的衣裳來查驗。”
“婢妾該死。”陶語蓉的話音剛落,夏箏就膽怯的開口上前,做錯事般低頭小聲道:“婢妾喜歡那衣裳,明日想穿著過新年,換下來便就叫霜雪快送去浣衣房了,恐怕如今已經洗了。”
聽到夏箏這話,陶語蓉眼底閃過一許憤恨,可當著***只能迅速壓下去道:“著人先去瞧瞧,洗了便罷了,牛嬤嬤,你帶人去林淵閣搜!”
一聽要搜自己的屋子,薛嫵漾回過神來,竭力喊:“沒有,我壓根就沒有留過藥,是她們姐妹!是她們姐妹二人故意陷害我,是她們換了我的藥!”
“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為了陷害你自己捅了自己二十刀?”丫鬟聲嘶力竭的質問讓薛嫵漾一時無力反駁。
“我們是薛家的家生子,我們自五歲就跟在你身邊了,三小姐!陷害你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問你!問你!”
“不是你們?那就是別人!世子妃,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誰陷害你?”***低沉的問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薛嫵漾想要說出誰來,可思來想去都想不到誰能這樣天衣無縫的害自己。
“據本宮所知,你入府當夜就險些害得妾室流產,之後多次與魏氏發生齲齪,先去二人遇刺的宴席也是你負責人員宴請,還與世子妃鬧過不再為她辦事,如今卻主動承辦此宴,從哪兒都瞧不出他人手筆呢。”
“我……”薛嫵漾無從辯解,只能看著牛嬤嬤帶人往自己的院子方向去。
她站在原地,聽著屋內的慘叫聲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她只是想要她們都生女兒,這般等顧逸之回來了她才有機會懷上第一個長子,否則魏卿卿誕下長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