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她的的確確是自己‘失足’的。
也沒有騙顧逸之,‘失足’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冷漠疏離。
只是時間太短,她沒法知曉他是因何原因如此對自己。
可如今能夠依靠的只有顧逸之,必須抓住他對自己的那點情意,所以,她不能等,否則等顧逸之按著規矩得要過完整個一月才能到自己這屋子裡來,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幾乎是在蕭敬月催促她去小河邊的時候她就已經籌謀了‘失足’一事。
只是沒想到運氣那般好,正好上魚的時候陶語蓉的人就來告知她宴席地點了。
如今雖然陶語蓉並未有任何動作,但她清楚,陶語蓉是絕容不下蕭敬月這樣一個對自己威脅勝大的人呢,只是目前隱忍。
可隱忍不代表能一切都能不計較,特別是在她最重視的孩子身上。
蕭敬月亦清楚陶語蓉對自己的敵對,自不可能互相通氣,所以,夏箏就利用這一點,悄然讓自己更加貼近丫鬟和蕭敬月,恰好的一腳滑下去。
雖河水冰寒刺骨,水深也高,但她自小就會泅水,冬日裡也都是去河邊浣洗衣物,早已經習慣了,入水那就是如那魚,盡在掌握。
難點就在於甦醒之後如何才能自然。
顧逸之先前對她是有所懷疑的,她感受到了,所以,她才悄悄頂了頂肚子,讓小傢伙活躍起來。
還好小傢伙配合,顧逸之撫上肚子的時候,她便知曉,他心疼這孩子。
魏卿卿的孩子剛剛沒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第一份,也是顧逸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孩子,只要他不是個狠心的,必然會對之不同。
只要顧逸之對孩子產生感情,哪怕只是那麼一點,也就足夠了。
至於母親的事,到時候自然也就能水到渠成。
唯有一點遺憾,今年的元宵佳節她依舊無法去看一看那花燈。
看著這四四方方的屋子,輕撫著肚子便讓霜降熄燈了。
另一邊,潯陽閣是熱鬧非凡。
來的人極多,只要是和鎮國公府搭得上一點兒親戚關係的人都來了,原定的十來桌席面足足開了三十桌,整個潯陽閣都坐了個滿滿當當。
顧逸之還在外應酬,內閣裡***坐在上首,陶語蓉和蕭敬月各陪在兩側,顧映欣從宮裡來,晚到了些,一進閣內,脫下狐裘就問:“哥哥那個懷孕的妾室呢?怎麼不見來?”
來時顧映欣特意看了看側邊小閣內姨娘坐的那一桌,只看到環姨娘和另一個圓頭圓臉的,並未見夏箏的身影。
“你倒是挺關心你哥哥的妾室的,怎麼?你與她很好?”***手裡捏著酒杯,聽不清情緒的問。
“哪有!”顧映欣拔高聲音否認。“不過就是之前在奕王妃府上見過一次,順嘴問一句罷了,我怎麼會和她交好呢。”
顧映欣說著坐下來,看著滿桌清清淡淡的菜不由得想起那日夏箏給她的那碗乳糊,更是不想吃了。
“欣妹妹還是這樣快人快語,只是夏姐姐今日落了水,受了涼,來不了。”蕭敬月體貼的告知。
“落水!她懷著孕呢,怎麼會落水呢?沒事吧?”顧映欣著急的問出一連串問題,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彆扭解釋道:“我是看她懷著哥哥孩子,魏姐姐又剛出了事不久,才關心兩分的。”
“咱們欣妹妹人美心善,夏姐姐她沒事,大夫說沒傷到胎兒,真是萬幸,至於怎麼落水……”蕭敬月視線轉向對面的陶語蓉,似無意道:“一時也說不清呢。”
顧映欣莫名,這落水有什麼說不清的。
還不等問,陶語蓉就開口附和道:“是啊,關乎子嗣,又先前出了事,這事理當徹查才好。”
四目對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