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膽大的越到了上面,好在顧逸之沒有怪罪,反倒……
“姨娘。”霜降開啟簾子進來,見夏箏只穿著小衣滿身還都是欲色紅痕嚇得忙低下眼,紅透臉道:“世子妃請您去佛堂。”
“讓人打水來。”
重新梳洗了一番,換上了能將紅痕都完全遮蓋住的豎領長衫夏箏就帶著霜降往西院的佛堂去。
自上次宴席之後陶語蓉的確信守了自己的自罰,一直食素,取消了每日的問安,一早就在佛堂誦經到午時,從無一日有斷。
而身為世子妃都如此守罰了,僅僅是被關在自己院裡的薛嫵漾怎麼能不守呢。
即便大理寺那邊已經結案,可府內沒有提及,這事就這麼著了,也就是說,陶語蓉要念三個月的經,薛嫵漾就得關至少三個月。
薛嫵漾一直都沒圓房,本想借著這件事成事,結果反被關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是什麼光景,誰又說得清呢。
陶語蓉的手段果然比母親周氏厲害多了,若非她不能生,當初夏箏就是再天姿國色也逃不出生天。
也是因此她才要儘快勾住顧逸之,把娘和團兒弄出來。
“婢妾拜見世子妃。”走進佛堂,夏箏乖巧行禮。
“來的正好,剛好為你腹中孩子誦完經,那這香就由你來上吧。”陶語蓉笑著轉過身,把手中熄了明火的香遞向夏箏。
“謝世子妃。”接過香,夏箏虔誠的走到佛龕前。
剛雙手持香,要往香爐裡插的時候,淨手的陶語蓉道:“今日母親不適,我要回侯府探望,你也許久未回了,便同我一道吧。”
夏箏手一抖,香灰落在手背上,燙得她連忙抖落。
餘光看到她微有動作,陶語蓉轉身關切問:“怎麼了?”
“婢妾愚笨,香灰落下來,燙了一下而已。”
“當心些啊,如今你可不是一個人了,不可毛躁。”
“是,婢妾謹記。”說著夏箏將手中的香插入香爐之中,抬眼看了看裡面的佛像,不知方才是否是佛祖提醒她此去並非好事。
可由不得她去不去。
就如這香,怎麼樣都得插進香爐裡去才行。
不過香火如何燃,燃到哪,就不是香爐與執香人能說了算的。
跟著陶語蓉走出佛堂的時候,她不動聲色的給霜降遞了個眼色,視線指向廚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