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必驚慌,大乾皇朝,早已是過去式了,就算這些人真是大乾皇族,又能如何”
見宋友良和範嘉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劉浪寬慰二人道:“無天聖碑可就在他們旁邊飄著,他們卻沒有發現,只能說明,這幫人的水平一般。”
“有道理,有道理。”
宋友良和範嘉對視一眼,頓時輕鬆不少。
“不急著出去,先看看情況再說。”雖然沒太把外邊那十幾號人放在眼裡,但謹慎起見,劉浪還是決定先觀察觀察。
眼下不是羽城。
沒有陣力加持,真打起來,還得靠宋友良和範嘉。
“對,先看情況。”
宋友良和範嘉,自然不會反對劉浪按兵不動的計劃。
作為守陵人的後裔,他們對於大乾皇族,有一種天生的敬畏感,畢竟,他們的先祖就是給大乾皇族打工的。
而且最後還玩了一把監守自盜,就算是那兩位神王境的老祖宗,聽聞大乾皇族四個字,恐怕也會一陣陣心虛。
投影不光是影像,還有同步的語音。
下一刻,宋友良和範嘉,睜大眼睛,豎起耳朵,繼續偷看偷聽。
“都聽明白了嗎”無天聖碑之外,為首的青年,將站位都講清楚之後,掃視著另外十來號人問道。
“早就聽明白了,你都講了三遍了。”
一名絡腮鬍子的中年修者,有些不耐煩地回道。
“老三,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中年修者話音剛落,他旁邊的白鬚老者,便沉下了臉,呵斥過後,白鬚老者轉向為首青年,滿是歉意地說道:“蘇大人,我這兄弟向來沒有耐心,還請您不要見怪。”
“無妨。”
為首青年擺擺手,說道:“我講得遍數確實有些多,既然大家都記住了,那咱們就正式開始!”
“大家都打起精神,誰要是錯了,自裁謝罪!”
白鬚老者對為首青年點點頭,旋即嚴厲地提醒其他人。
“看來,這是兩夥人啊!青年自己一夥,其他人是一夥。”剛才,只是為首青年一個人講,聽不出什麼,現在,互相一對話,無天聖碑內的劉浪,宋友良,範嘉,立時有了新發現。
“這是好事。”
劉浪評論道。
“對,好事。”
宋友良和範嘉眼前一亮,他們又不傻,當然明白劉浪是什麼意思。
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然是兩夥人,那可以利用的空間,可就大了。
皇陵之內,可是藏有無盡的財富,兩夥人進去,資源怎麼分寶物怎麼分哪怕不去挑撥,內訌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開始!”
在劉浪,宋友良,範嘉思考著,怎麼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時候,無天聖碑之外的青年,已經揮手刻畫起法訣。
“有點兒意思。”
宋友良和範嘉於陣道,乃是門外漢,但劉浪是貨真價實的聖階術鍊師。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青年一拉開架勢,劉浪便察覺到,其手下法訣的不凡。
倒不是那些法訣有多少高深,而是其帶有十足的歷史感。
沒有什麼東西,一成不變,術煉之道,亦是如此。
千百萬年來,術道之道,不斷演化,不斷進步,各種陣紋的刻畫方式,亦是不斷地變更。
就如三界凡間的文字,最開始是甲骨文,後來是金文,大篆,小篆,隸書,草書,楷書,行書,術道法訣的刻畫方式,同樣在不斷地進化。
很明顯,那名青年,所刻畫的法訣,就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但基本的意思,劉浪還是能夠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