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的脖子上。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起自從上一次被敖巡重傷之後,雖然又吃了一些魂魄,補回了一些魂力,但是傀儡術卻不能像以前那樣施展自如了,否則,劉浪也不會在這廢話。
“你殺了我吧!”赫爾曼心一橫,咬著牙說道。
“你想的真簡單。”劉浪冷笑一聲,幾枚銀針瞬間就釘到了赫爾曼的身上。
當然不是亂釘,而是釘到了幾處特別的穴道上。
赫爾曼先是一愣,然後身體一軟,直接躺倒了地上,不停地抽搐起來。
“想說了就言語一聲,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劉浪丟下一句話,然後回到付黑身邊,從隨身的揹包裡,掏啊掏,掏出來一套衣服,再掏,洗髮水,再掏沐浴露,再掏,浴巾,“趕緊洗洗去,再換一套衣服,你身上這味道,實在……”
付黑的衣服已經完全被黑鱗鮫人的血水給泡透了,離著老遠,就讓人作嘔。
看到劉浪拿出的那些東西,付黑頓時一腦門黑線,“你是來救我,還是出來洗澡呢?”
“兩不耽誤,趕緊的吧!”劉浪催促道。
實際上他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從包裡拿出來的,而是從龍珠,往包裡掏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誰出門執行任務也不會帶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對他做了什麼?”付黑接下衣服和全套的洗漱用品,望了一眼不遠處的赫爾曼,遲疑著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些華夏的針灸之術,紮了他幾處大穴,用來行刑逼供再合適不過了。”劉浪耐心地解釋道。
其實行刑逼供最好的辦法還是派蠱中之王小黑上場,只不過小黑喝了他的血之後,就陷入了假死狀態,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不好說。
“你會的真多……”
付黑有些羨慕嫉妒恨地看了劉浪一眼,然後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後跑到水池的另外一角,就著乾淨的水狂洗一通,都快把皮搓掉了,總算感覺身上沒有黑鱗鮫人的腥臭味了,最後付黑才換上劉浪給他的衣服。
其實,這個過程中,赫爾曼早就求饒了,只不過,劉浪沒搭理他。
等付黑折騰完了,劉浪才和付黑一起,來到赫爾曼的旁邊,蹲下身子,將赫爾曼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說說你背後那個連華夏都撼動不了的勢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