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有一種進入大學校園的既視感,這個套路好像都是大學生才喜歡玩,如果是晚上的話,還可以將鮮花換成蠟燭,不過有可能被宿管大媽用滅火器掃了,也有可能被樓上受了刺激的單身狗一盆洗腳水澆滅所有熱情。
不過這裡沒有宿管大媽,也沒有受到刺激的單身狗。
就在劉浪以為那位長犄角的猛男會很安全的時候,奈何橋上卻是蹦下來兩個體型更加彪悍的鬼差,咔咔幾腳就把彼岸花組成的心形圖案給踢得支離破碎。
“再製造噪音,把你也踢飛了,滾!”鬼差對著那長犄角的猛男大吼了一聲。
猛男嚇得一縮脖子,連花都不要了,一溜煙地跑了。
“就這點膽量,也敢追高翠蘭!”
“這一個還不如上一個呢,上一個最起碼還和錢忠錢義叫囂了一下,雖然最後被打得連媽媽都不認識。”
吃瓜群眾們議論紛紛。
“這倆鬼差很橫啊!”劉浪嚥了一口吐沫,跟身邊的牛頭馬面小聲說道。
“當然了,錢忠錢義曾經可是閻羅王府的金牌護衛,為了追求高翠蘭,才放棄護衛的工作,來奈何橋當了最底層的鬼差。”馬面解釋道。
“怪不得呢!”劉浪終於明白,錢忠錢義剛才的態度為什麼那麼不好呢,換誰遇到有人向自己喜歡的女人表白,態度都不會好。
劉浪用真實之眼掃了一下,這錢忠錢義竟然有大仙的修為。比之黑白無常,牛頭馬面都要強,黑白無常,牛頭馬面都是小仙后期的修為。
至於四大判官,則都是大仙后期修為。至於閻羅王,乃是妥妥的金仙。
在地府,大仙已經有了橫的資本。
“看熱鬧的都讓開路,別耽誤了人家的輪迴!”嚇走了那長犄角的猛男之後,錢忠錢義似乎並沒有完全撒氣,對著吃瓜群眾們大聲吼道。
吃瓜群眾們非常配合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錢忠錢義掃視了一週,然後重新回到奈何橋上,兩人一左一右往奈何橋上一站,就像兩位門神,除非他們讓開,否則鳥都飛不過一隻。
“這哥倆心情好像不太好,要不咱們明天再來吧!”牛頭馬面對錢忠錢義好像有些懼怕,不禁打起了退堂鼓,拉著劉浪就想撤。
“來都來了,別走啊!我又不會跟那哥們一樣,擺個心形拉仇恨。”劉浪掙脫了牛頭馬面,邁步走到橋頭。
“兩位大哥,我想見一下高翠蘭。”劉浪露出了一個極具親和力的笑容,淡聲說道。
情緒剛剛平復下來的圍觀群眾一聽到又有人找高翠蘭,瞬間興奮起來。
“這個長得不錯啊!”看清劉浪的外貌之後,不少人讚歎道,劉浪在凡間絕對算不上帥哥,只是普通靠上而已,但是在滿是玩瓜裂棗的地界,他這外貌竟然一下到了頂尖的檔次。
“不錯有什麼卵用,一會被錢家兄弟打的臉上開花,就算再帥也沒用了。”立刻有人反駁道。
後邊的牛頭馬面一看劉浪竟然自己上去了,魂都嚇飛了,生怕錢忠錢義一言不合,把劉浪給捶到當場,趕緊倆三步並作兩步地擠到了橋頭。
“忠哥,義哥,自己人。”馬面將劉浪拉到身後滿面堆笑地說道。
“自己人?打高翠蘭主意的,沒有自己人!包括你們!”錢忠冷聲說道。
牛頭馬面一句話就被嗆了回來。
“還是我來吧!”劉浪還以為牛頭馬面跟人家多輸,看這意思連一般朋友都算不上,他再次走到前面,意念一動,從龍珠內取出了一包紫晶幣,一甩手扔給了站起橋上的錢忠錢義。
劉浪一直覺得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錢忠錢義並沒有知道那布包裡裝的是什麼,接過布袋後,輕輕拽開上面的拉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