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她提議要不要下去溜達溜達,他覺得也行,於是兩個人手拉手便去散步了,也沒有多遠,只是圍著酒店附近轉了轉。
“你看咱們倆的影子。”北方的天氣乾冷,有風吹來,寒風刺骨,她戴了個小熊帽子,白色麵包服和加絨的黑色褲子,他呢,穿的是黑色麵包服,是情侶款,黑色的褲子,圍了一個圍巾,是芊然織給他的。
她指了指地上兩個人被路燈照射下的影子,像是一個大人在牽著一個小朋友,莫名的有愛。
張澤景身高一米七八,而她一米六八,但也顯出來了他們之間的身高差。
“嘶——那小朋友冷不冷啊,咱們要不往回走吧?”
他被迎面吹來的風凍的嘶了一聲,牽著她的手往他的兜裡一揣,明明她穿的很厚,但是手還是沒有他的大手暖和。
“我看天氣預報會下雪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下。”
她跟著他身旁蹦蹦跳跳的走著。
“應該會吧。”
剛巧他話音一落,周圍嘈雜的聲音彷彿靜止了一般,在寂靜的冬夜,一片一片雪白色小雪花,慢慢的從天空中飄落。
“哇——”她伸出手接住了一片,看著雪花在手心裡快速融化成水。
“澤景,真的下雪了誒。”她晃了晃他的胳膊說道。
“那你想再玩一會兒嗎?”他低頭看著她。
“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咱們再溜達一會唄。”她古靈精怪的說道,在黑夜裡她的眼睛顯得特別的亮。
“好,走吧。”他又牽起她的手便往前走了。
走著走著,一片一片的小白雪變成了鵝毛一般的大小,雪花漫天飛揚的落下來,紛紛揚揚,輕輕地落在枝丫上、輕輕地落在房頂上、輕輕地落在過路人的衣服上,在黑暗的夜裡,給周圍的景色增添了一抹亮色。
“哇,澤景,快,快把我的帽子摘下來。”她很興奮的說道。
“怎麼了,摘下來別凍感冒了。”他不明所以。
“就一會兒,快幫我。”她穿得太厚了,胳膊有點箍得慌,抬不起來。
他無奈只能照做。
“哈哈,澤景,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一起白了頭呢?”她抬頭看著張澤景說道,指了指兩個人頭上的白雪。
“算……”他心頭一熱,幫她撫了撫頭上白雪,又頭髮別在耳後,再把她的帽子帶上。
“好了,我們回去吧,天太冷了。”他牽起她的手往回走。
“嗯!”
回到酒店後,相互拍了拍身上的雪,便收拾收拾準備睡了。
但他一點睏意也沒有,便搬著椅子坐在窗前看雪。
雪現在下的很大,外面蕭瑟凜冽,他坐在窗前,像是要把整個城市盡收眼底,好好看看一下這冬天的美景,也好像是有很深的心事,不知道與誰訴說……芊然收拾完出來便看見這一幕,莫名的讓人心疼,她拿起她行李箱裡的一個小薄被子,披在身上……
走到他的背後抱住了他:“看什麼呢,坐在窗戶口也不怕冷啊?”
“不冷。”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胳膊,便沒再放下來,兩個人一時無話,聽著外面雪落下來的聲音,聽著融化的雪成為水滴“啪嗒——”一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聽著距離酒店不遠的火車站傳來的嗚鳴聲……
在這一刻,兩個人的心臟彷彿緊緊的拴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滿滿的愛意洶湧而出……
“我愛你!”她在他的耳邊說道,好似下雪的天氣,更適合談情說愛。
他扭頭看向她,溫柔的把她拉到他的懷裡,坐在腿上之後:“我也愛你,然然。”
兩人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一種無關物質、金錢的愛,一個單純且美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