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畫面,看起來還是很溫馨滴。那就……偷瞄一眼?
小心翼翼地張開手指縫。
咦?
眼前,柯以墨正很鎮定地清洗包菜,寧心站在柯以墨一丈外拿著菜刀比劃。
這……是要殺人滅口咩?
“有事?”柯以墨抬頭。李信頭搖成了個撥浪鼓。
“沒事!”
“那你來幹什麼?”
李信覺得自己沒有感覺錯誤,柯以墨的眼神裡明明就是怒氣與殺氣的結合。
“我……我來拿土豆的。”
土豆滴溜滴溜地滾到李信面前。
“還有事?”
“沒,沒有。”
柯以墨眉一挑,眼一沉。
“那你還不走?”
“我是很想走啊……”李信一臉為難,繼而小心翼翼地衝柯以墨揚了揚下巴。“可是,我只是想問一下,小寧心那樣切菜真的沒事?”
“啊!”
慘叫隨著李信的餘音響起。
只聽到菜刀“叮咚”落地,寧心雙眼飆淚。
真是血染地風采啊!
李信搖頭感嘆,眼前人影一閃,本來站在面前的柯以墨一個箭步跨到寧心身邊,把寧心流血的指頭小心翼翼地捧在手掌心裡吹氣。
“乖哦,不哭。”柯以墨心疼地把寧心摟在懷裡。“很疼嗎?”
寧心咬著下唇微微搖頭。
“傻丫頭,疼就說,不要忍著。走,我帶你去包紮,一會兒就不疼了哦。”柯以墨言語溫柔地扶著寧心出了食材室。
李信目瞪口呆的望著兩個人越走越遠,等柯以墨和寧心都快消失在眼前了,這自家老大那溫柔地模樣深深打擊到的娃才恍然醒悟過來追了上去。
“以墨啊,等等我。”
好吧,果然兄弟是用來虐的,老婆是用來疼的,名言啊!
由於寧心的右手受傷,柯以墨和寧心最終還是沒能做出有生以來的第一頓飯菜。面對這個結果,寧心是羞愧的,柯以墨是無謂的,眾人是釋然的。
尼瑪,這切個菜都能發生小規模慘案,這要是真做出菜來,會不會發生中毒事件撒?
被特殊對待拿著飯勺吃飯的寧心撥弄著碗裡的白米飯,對桌子上的其他菜無視地徹底。切菜切到手已經很丟人了,在飯桌上用飯勺搗弄滿盤子的菜也太不像話了,不就是白米飯嘛。
我嚼我嚼我使勁地嚼!嗯,甜的。
“寧心怎麼不吃菜?我做的鹽水蝦還是不錯的。”被王舜堯邀請的學姐谷藍很是熱情地把糖醋魚轉到寧心面前。
寧心望了望手上的飯勺,再看看眼前的鹽水蝦,搖了搖頭:“謝謝學姐,我不是很喜歡吃蝦。”
“這樣啊,真可惜。”谷藍笑了笑,說完就把鹽水蝦轉了個邊。
吳雨冷眼旁觀,微微皺起了眉。寧心手指受傷只能用飯勺吃飯,鹽水蝦又要剝皮又要抽筋地,寧心根本沒辦法自己動手。顯而易見的事情,真不知道這個叫谷藍的人是什麼意思。
吳雨默默放下筷子,正準備把蝦子轉回來自己幫寧心剝。卻見桌盤一轉又回到了寧心面前。
柯以墨撿了兩隻對蝦,修長的十指飛快的把對蝦剝皮抽筋放進到了寧心的嘴邊。
“不喜歡吃也要吃,蝦子很有營養。”
“額。”寧心感受到桌子上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注視著她,不禁有些汗顏。
“我自己來就好。”
“乖,吃吧。”柯以墨將蝦肉湊得更近,寧心無奈,一狠心咬了下去,啊嗚。
“好吃嗎?”
寧心一邊嚼一邊點頭。
“好吃就繼續。”柯以墨順手又拿了幾隻蝦,剝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