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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水天準這時目光掃視了一下他們二人,然後正色道:“之前在烏南城和鹽丘渡口時,江晨身邊的人太多,我如果下手偷襲他,不免會被其他人發現。就算殺了他,我恐怕也得殉葬。於是,我只得假裝與其交好,麻痺其警惕,打算待他身邊的護衛離開之後再行下手……”
頓了一下後,他方接著說道:“而如今顯然便是一個良機,江晨回到宗派後,便只是一個普通護法,再無作戰之時,前呼後擁的壯觀場面……所以,我便想在這段時間,趁其落單之時下手除去他!但二位道友也知,江晨雖然只是築基中期修士,但一般的金丹初期修士都很難勝過他……水某雖有一定把握,但也需要二位相助,方能確保除掉此子!”
林風和王林聽到這裡,心中不禁暗忖道:水天準的三弟水天成、兒子水向忠和侄子水向勇皆死於夷陵洞府。他這一派之人勢力大減,根本沒希望再染指水家家主之位。所以,他雖然與自己二人相交多年,卻也不是什麼生死之交,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他個人的恩怨去趟這淌渾水。
況且,此處又是天魔宗的核心地區,江晨如今在天魔宗的地位可不同以往了,他如果失蹤或者死去,必然很多人關注,就連宗主塗俊德也必將追查緣由。到時自己等人能否脫得了身,都是個大問題了。
想到這裡,林風和王林幾乎是同時說道:“水兄……在這裡動手恐怕不妥吧!而且江晨連燕南天、燕南楠這樣的金丹中期的修士都能斬殺,又硬碰硬地擊敗了石生。再加上他有黑色飛蟻及鬼帥級屍僕助陣,恐怕我們去殺他,只是白白送死罷了。不如等此間事了後,回到襄陽再作圖謀吧!”
水天準看二人的表情,哪還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當即便冷哼了一聲道:“林兄、王兄,此事恐怕由不得你們不答應了。你們不妨運一下氣,看看額頭百會穴處是不是有些疼痛?”
林風和王林聽聞之後,大吃一驚。兩人面色倏變,立刻下意識地運轉體內靈力,這一來,兩人頓覺額頭一陣劇痛,幾乎就要站立不穩。
兩人霎時臉頰冷汗直冒,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厲聲問道:“水……水天準,你竟然對我們下了毒?”
水天準卻是哈哈大笑道:“呵呵!是的,早上我請兩位一起到順風茶樓喝早茶時,便趁兩位上茅房之際,在兩位的茶水中下了兩隻蝕腦盅的卵而已。王兄和林兄請勿見怪!”
一聽“蝕腦盅”三字,林風和王林頓時面色大變,這蝕腦盅是盅蟲中最陰毒的一種,其卵細小透明,放入水中後極難查覺,它在進入人體後,便會迅速孵化,並潛行到人的腦部。如果不按時服下抑制其生長的解藥,就會吞食人的腦部。
而它吞食人的腦部之時,時間長達一月之久,中盅者先是會感覺腦中劇痛,然後眼前出現幻覺,以為見了妖魔鬼怪,對著周圍亂打亂殺一氣,就是連親人師長都不放過。然後眼耳口鼻七竅流血,面板潰爛。最後當蝕腦盅吃光中盅者的大腦之後,再從其耳中爬出飛走。
這盅蟲的訓養之法是五毒教的獨門絕技。由於太過歹毒,幾乎是聞者無不色變。還好此類盅蟲培育極為不易,且繁殖率其低,不然五毒教早就依仗此盅佔據整個荊州了。
“水天準,我們也算相交多年了,你怎麼竟對我們下此毒手?”王林和林風用顫抖的手指著水天準,氣急敗壞道。
“呵呵!正因為我們相交多年了,水某才對林兄和王兄的脾性十分了解,知道如果不下此手段,你們是斷然不可能與我配合的!不過兩位放心好了!水某這麼做,絕不是為了要脅兩位,而是想向兩位指出一條明路而已!”水天準這時摸了摸自己頜下長鬚,笑咪咪地說道。
王林已經面如土色,聽聞之後,方總算勉強鎮靜了下來,然後說道:“你除了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