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挑開營帳的門簾,聞人鐘鳴就撲了過來,路朝歌趕緊向後退了兩步,卻見聞人鐘鳴直接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少將軍,你饒了我吧!我投降我現在就投降,你就放過我吧!”
“服了?”路朝歌問道。
路朝歌將飯菜放在了地上,然後走進了軍帳,坐在了聞人鐘鳴對面的床上,道:“進來說吧!”
聞人鐘鳴進了軍帳,剛要跪下就被路朝歌攔住了,路朝歌指了指對面的床,道:“坐下說。”
“少將軍,我真的服了。”聞人鐘鳴哽咽的說道:“你就行行好,繞了我吧!”
“其實我也不想為難你。”路朝歌笑了笑,道:“可你剛來的時候確實不懂事,罵了我好幾句,知道之前罵我的孫家人怎麼樣了嗎?”
孫家,聞人鐘鳴自然知道,那是太子的母族。
聞人鐘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把他們一家除了婦孺和孩子,都殺了。”路朝歌輕描淡寫的說道,彷彿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聞人鐘鳴呆住了,由不得他不呆住,孫家可是太子的母族,路朝歌說殺就殺了,他聞人鐘鳴在路朝歌的眼裡能算得了什麼?路朝歌一直沒殺自己,只不過是因為李朝宗想要用他罷了。
“現在我問你,也是最後一次問你。”路朝歌嚴肅的說道:“你願不願意成為涼州道的將軍。”
“我願意,我願意。”聞人鐘鳴忙不迭的說道:“願為都督效命。”
“行,願意就行。”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希望你能把對大楚的那份忠誠,一樣用在對待我大哥的身上,他是一個值得你託付的人。”
“是,末將遵命。”聞人鐘鳴說道。
十幾天的時間,兩個人在路朝歌的手下做出了改變,不願意說話的邵震燁話多了起來,嘴臭、脾氣臭的聞人鐘鳴徹底被路朝歌收拾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