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眠:……
“想不到大帥連審人的姿勢都這麼別緻。”
即使被嚴槐序整個禁錮住,謝眠絲毫不露怯,仰頭直直的和嚴槐序對視,眼神清純又勾人。
像極了身上的梅花一樣,即使包裹在最黑暗的濃霧中,也依然開的生機勃勃。
嚴槐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又低低的笑了一聲。
“那當然不是對誰都這樣。”
“只有對我貌美如花的小ma才這樣。”
“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別緻的審問方法。”
謝眠耳根紅了,這禁忌感算是給嚴槐序玩明白了。
他偏開頭,露出脆弱的脖頸:“你要問什麼?”
嚴槐序低頭嗅了一下,做了十足的流氓。
“柳予安的水壺裡有什麼?”
謝眠垂頭:“你已經敏感到,我看一眼水壺都會問了嗎?”
嚴槐序嘖了一聲:“單一的水壺確實不足以引人注目。”
“但是,及川大學,柳予安,柳予安的水壺。”
“哪有事情這麼巧呢?你說是不是?”
謝眠想笑,他抬眸:“你怎麼不懷疑我在衣服店買的那件雲肩旗袍裡面有東西呢?”
嚴槐序點頭:“你那件旗袍我已經上上下下都摸過了。”
謝眠:……
真有你的,不愧是做大帥的人。
恐怕不只是上上下下都摸過了,就差把布拆開了吧。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謝眠嘆口氣,露出受傷的表情:“槐序,你不必對我這麼有意見,處處監視我。”
“老爺對我有恩,我只是想報恩。”
“如果你真的很討厭我,我會和老爺和離的。”
嚴槐序表情瞬間冷下來,謝眠只感覺腰上的手瞬間收緊了,身體往嚴槐序的身上又貼了幾分。
“你真的和老頭領證了?”
謝眠:……
孩子,你關注點真的好清奇。
球球感覺修羅場好來了,瞬間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麼老大,問題來了。】
【你沒領證,所以這句話要怎麼回?】
謝眠沉默:【……】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許問,你只要保證十全大補丸不斷貨就行了。】
球球噗嗤一下笑出聲:【包沒問題的老大!】
“不說話?你看上老頭哪點了?”
謝眠遲疑:“有錢?”
“我比他更有錢。”
“那……有權?”
“呵呵,及川城現在姓嚴,嚴槐序的嚴。”
謝眠:……
球球:【……】
老大什麼腦回路啊,明明就是線人身份,嚴殊同打掩護而已,怎麼又被大人帶到溝裡去了?
謝眠抓耳撓腮的想不出啥,錢權全部pass,圖色就更拉到了。
嚴槐序像是耐心告罄,不耐煩的在謝眠的脖子上又嘬又咬。
“你——”
很快一朵鮮紅的小草莓就出現了。
謝眠腰跟著軟了,靠牆也靠不住,只好讓嚴槐序撐著他。
“親一下脖子就沒勁了?”
“小ma,你圖老頭什麼?哪一樣我不比他強?”
嚴槐序嘴裡說著酸話,手卻老老實實的抱著謝眠,生怕他摔在地上。
謝眠緩了緩神,眼睛裡已經出現了水光。
“那我圖你?”
嚴槐序笑了:“可以。”
謝眠:……
“那你自己去跟老爺說,就說我是被強買強賣的。”
“他要是拿柺杖抽你,我不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