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手。
無論遇到任何事都有許雙柳來決策,並且永遠能提出讓人振奮人心的思路。
討論至此,氣氛愈發熱烈,每個人都沉浸在對未來無限可能的憧憬之中。
許雙柳環視四周,見幾個人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這份信任與期待才是她能站在這的最大動力,也是她實現理想,成就自我價值的根本。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你倆就著手辦吧。”許雙柳站起身,語氣堅定而鼓舞人心,“現在江南試試水,若做好了,就在嶺南也鋪開,讓逢春去做。”
李逢春含笑著抱起臂來,“那我可要等著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了,說實話,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陸震海也附和道:“屆時我們京城肯定也要辦,那將是巨大的改變。”
許雙柳點了點頭,隨即把目光落在小竹兒身上,“兒子,這是經濟體的改變,如果真能做起來,是會影響整個天下的,你聽懂了多少?”
小竹兒沉著的道:“聽懂了母親的思路和想法,但更深遠的還沒有想到,還請母親教我。”
許雙柳柔和一笑,“沒關係,你還小,回去我講給你聽。”
說著,又對眾人道:“至於藥材的事,你們就別急了,我回頭把人叫來,咱們再好好商議。”
“是。”眾人齊聲應道。
外面炊煙裊裊升起,校場上架起的大鍋已經飄出了陣陣香氣,讓人食指大動。
無論怎麼改變,鏢局聚會的這個習慣仍舊保留下來。
曾經的幾個組長如今雖然已經成為了傢俬鉅萬的掌櫃,卻也仍舊懷念大傢伙一起造飯的習慣。
聊完了正事就剩閒扯了,小竹兒惦記著小狐狸,便請退出去找小狐狸玩。
剩下幾個大人在房間裡扯皮。
聊著聊著又把話題帶到了李逢春的婚事上。
李逢春簡直被各位兄弟“圍追堵截”到險些背過氣去,指著齊禹道:“他也沒成婚,你們怎麼不說他!”
齊禹一愣,撇清關係道:“正說你呢,你往我身上扯什麼?”
陸震海道:“逢春說的也沒錯,齊兄弟,這麼多年了,你也該找個人成家了。”
齊禹不想李逢春反應那麼大,跟打太極似的以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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