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奇怪了,他這是要幹什麼?”
嚴濟安也想不通其中的緣由,只問道:“那位被囚禁後,秦相離就沒派人監視嗎?”
許雙柳嘆了口氣道:“怎麼沒派人,那皇家別院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估計連只異地的蒼蠅都飛不進去。”
陸震海疑惑的道:“那就奇怪了,難不成是我那手下看錯了?”
許雙柳搖了搖頭道:“不好說,但是葉振蕭的一舉一動都不是小事,就算錯了也要細細盤查才是。”
她抬頭看向陸震海道:“你這回算是立了一功,這個細節注意的很好。”
陸震海卻沒什麼被誇讚的高興,只擔憂的道:“既然看守的這麼嚴,那人是怎麼進去的呢?”
許雙柳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又撥出口氣道:“這事你回去再仔細問問你那手下,離有什麼遺漏的。但這事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查清的,先別想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咱們說點高興的。”
虞兒跟在許雙柳身邊已久,自然知道王妃是個什麼性子,故而趕緊就坡下驢的說:“是呢,天大地大沒有初一大,好端端的說這個做什麼,咱們且樂咱們的,反正那人被關在皇家別院,就像兜在網裡的魚,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話雖這麼說,但那人現在畢竟還是名正言順的皇上,若真想做什麼,不防範於未然是不行的。
但許雙柳面上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大方的笑道:“虞兒說的對,大過年的說他做什麼。”
她走到火爐前道:“震海,你來把烤好的紅薯拿出來給大家嚐嚐。”
涼亭裡頓時又熱鬧起來。
而剛被他們提及過的葉振蕭此時卻沒那麼開心了。
他陰沉的臉坐在別苑的水榭閣裡,地上是剛剛被他撒氣摔碎的茶具。
小太監跪在地上收拾了乾淨,才跪到他身邊道:“陛下消消氣,奴才這就給您去換一壺。”
葉振蕭怒喝道:“還換什麼?別苑裡都是這些爛茶,換來換去都是餵狗的東西!”
說著,又咬牙切齒的道:“秦相離這個濺人,竟敢拿這種東西糊弄朕!”
小太監小心翼翼的勸道:“陛下,這茶都是雪頂寒翠跟宮中的一模一樣,不知是哪裡不合您的胃口。”
葉振蕭抬腳就踹了過去,怒道:“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你們這群狗奴才,都是秦相離的走狗,待朕翻過身來的時候,定要把你們一個個的都颳了!”
小太監嚇得噤若寒蟬,跪在地上連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