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卻是沒辦法罰的。”
“主子,臣……臣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趙敬德胡亂說道。
“你查到一些眉目了?”黑衣人轉過身來看著趙敬德,“說說看。”
“臣已查到那塊令牌確實在南靖侯府,只是蘇氏從來沒有用過。”趙敬德回道。
“廢話,若是過用得著你查,本王查不出來?”黑衣人依舊慢條斯理地說話,“況且,就算在南靖侯府又怎樣,你已經被休了,又哪裡拿得出來。”
說起“休”字的時候,黑衣人甚至笑了一下,可聽在趙敬德的耳朵裡,卻是肝膽俱裂。
一個人一旦沒用了,也就是死期到了。
“主子,那令牌已不在蘇氏手裡,在蘇卿的手裡。”趙敬德胡亂編著,“臣雖然已經離開了南靖侯府,但臣還是蘇卿的父親,她就算再不待見臣,也必須要顧念血脈親情,除非她不想在京都立足。”
“這話倒是沒錯,可她已經和定國公訂了親,你拿她有辦法?”黑衣人不大相信地看著趙敬德。
“只是訂親而已,而且聽蘇氏的意思,還想再留她兩年。”趙敬德說道。
“那本王就再給你半年的時間,若半年之後令牌還沒有到手,那你就……”黑衣人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趙敬德身子一軟,整個兒趴在了地上。
“臣,臣一定,一定不辱,使,使命!”趙敬德哆哆嗦嗦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黑衣人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趙敬德,當朝進士又怎樣,在自己腳下還不是像一條狗一般。
這樣的人,朝堂之上還有許多。
黑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才對長榮道:“你家老爺這段時間破了災,你給他填補一些。”
“是主子。”
長榮上前,拿出一摞銀票塞在了趙敬德的手裡。
趙敬德不敢接,主子的銀票哪裡是那麼好接的。
卻又不能不接,不接銀票,便表示不想為主子做事,那也是死路一條。
從鶴問酒樓出來,趙敬德路都有些走不動,只覺得日頭格外地晃眼。
“老爺,您喝多了,小的扶您。”長榮抬手就扶住了趙敬德,他才終於站穩了些。
“我,我會好好為主子辦事的。”趙敬德朝長榮勉強笑了一下。
“老爺心裡有數便成。”長榮的腰彎了彎,“您是主子,我是下人,您對我不必如此客氣。”
趙敬德聽得出來,這其實是警告!
:()嫡長女改命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