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著的區別,您喜歡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看,而我,則喜歡把事情往最好的地方去看。其實完全沒必要過於高看這位神曲薩滿,象他這樣的政治智商,怎麼做細作?有哪個人類國家會訓練出這樣的蹩腳細作?退一萬步講,就算未來真就象您所猜測的一樣,您現在擔心又有什麼用?如果擔心有用的話,我們比蒙也不會從卡瑞姆多被趕到多瑙大荒原了。”
教宗霓下楞了一楞,搖頭苦笑道:“不管是不是有這麼回事,為了防範未然,我們都應該採取必要措施,將這種危險的可能扼殺在搖籃之中……”
“可問題是我們賭的起嗎?”國王陛下苦笑著打斷了教宗的話:“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這種野蠻血腥的做法簡直和李察的政治情商一樣低劣!我每每翻閱庫存的歷史檔案,都會為三百年前地祭祀福話普拉蒂尼扼腕嘆息,比蒙已經無故損失了一個祭祀神話普拉蒂,我不想在我地手中損失另一個祭祀的神話!其實這次我和您一起聯手從政治上徹底孤立他,已經是最厲害的防範措施了;我們比蒙平民地日子雖然不算寬裕,卻也沒到揭稈而起的地步吧?在缺乏政治條件和外界誘因的情況下,您還需要擔心什麼?”
“不要再多想了,我的霓下。”格雷克。薩爾陛下灑脫地笑了笑:“大海從不擔心會被溪流淹沒。”
教宗霓下聽到這句話,臉部肌肉痙攣了一下,強擠出了一絲硬繃繃地笑容:“或許吧,我可能的確太過多心了一點。”
國王陛下微笑著和紅衣大祭司碰了碰杯。
正在趕路地劉震撼連著打了七個噴嚏,吐沫星子噴了對面的幾個大美女們一頭一臉。
“我靠!一定是感冒了,昨晚瘋的太久了,被子都忘了蓋。”劉震撼曖昧地笑了笑,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呼啦一聲把馬車的窗簾給拉上了。
這種用兩匹八足巨馬拉乘的豪華馬車是翡冷翠領主的專用座架,秉承著比蒙一貫的巨大風格,用最好的柚木所制,光是車身描彩就費了兩磅黃金,這是在管家賈巴爾先生一再要求下定製出來地,一共有三輛,非常適合領主大人拿來擺譜――――――事實也的確如此,三輛描金馬車一字排開行走在沙巴克城內,路人無不側目。
“呸!”幾個老闆娘被他這句話羞的俏臉緋紅一片。
“本來就是嘛!”劉震撼越發來勁了:“昨晚的確……”
“好了,李察!”凝玉似嗔似喜地打斷了他的話,抓住車廂地把手,挪到了劉震撼的身邊,抽出手帕仔細擦了擦劉震撼鼻子上的鼻涕,細聲細氣地問道:“我問你,你對這個計劃到底有沒有把握?”
剛剛李察在一路上已經手舞足蹈地解釋完了那個所謂的秘密計劃,不是一連串的噴嚏,他還要吹噓下去,凝玉也總算明白了他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原因是為什麼了。
劉震撼的這個計劃說起來有點荒誕不經,他居然想利用二少和三少腦袋中取出的兩枚“變身馱都”,變身成為穆里尼奧的外表,然後去把美杜莎巫醫騙過來,幫小鸚鵡和壹條解毒――――――這個計劃不但大膽至極,還需要一個必不可少的外在條件:穆里尼奧必須不在場。
翡冷翠領主大人荒誕不經的行為已經不只這一次了,想當初為了全殲碰見傭兵,他還曾經全身石化,冒充蠻荒古原上的石頭神像然後突施殺手,所以大家這一次也見怪不怪了。
對於這個計劃,另外幾位老闆娘都沒有發表意見,暫時保持著沉默,也不知道是被官人的話給嚇著了還是在考慮這個計劃有沒有成功的可能。
“我覺得把握很大!”劉震撼用力吸了吸鼻子,興奮地說道:“我原本是準備明火執仗去搶人的,不過現在穆里尼奧走了,能不搶最好還是不搶,因為一旦搶人鬧翻的話,肯定要開打,到時候海倫夾在中間就不好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