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餛飩的話,我簡直呆逼了。
前有一個懸賞令追殺我的魂魄,後有君離淵覬覦我的身體
優雅,這可真是太優雅了。
看著我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小餛飩最終不忍,安慰道:“倒也不用這麼快的下結論,我也只是提出合理的猜測而已,只能說可能性很大罷了。”
我的目光看向那間一直上著鎖的房間,因為曾經偷看過,所以我知道這是一個衣帽間,裡面掛著一幅女子的畫像。
君離淵說過我不是替身,但如果真像我之前猜測的那樣,他是想讓他的白月光借我的身體重生,那我豈不是比替身還慘?
想到這裡我噌的一下起身,忽略小餛飩被我嚇到的表情,大步流星的朝著君離淵的房間走過去。
胡思亂想有什麼用,直接去問不就行了?
我推開房門進去之後,發現君離淵沒在臥室裡,而是坐在陽臺上的躺椅上看著面前的一株玫瑰出神。
他換了一身絲綢質感的睡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肌,而睡袍的下襬只到腳踝的位置,一雙赤裸白皙的腳裸露在外面。
噢,玉足
我輕咳一聲別開了臉,順著君離淵的目光看去,一直盯著人家腳看確實太變態了。
他的面前是一株真正的玫瑰,其實現在很多花店裡都:()嫁妖夫,算了,湊合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