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難。哦,酬金,關鍵是給多少錢,才能讓人發揮多少的才幹,九千萬人民幣轉去海外,中間的手續費等等,估計到你手上還剩下一千三百萬美金,你能找到這個團隊,我可以支付三百萬美金的報酬。關鍵是,事情不能辦砸。”
唐穎無可奈何地望著螢幕裡的唐信。
幾分鐘?十分鐘不到吧?
唐信就讓自己的九千萬少了兩千多萬。
但是這件事如果做成。
唐信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著手裡的六千多萬人民幣!
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暴富!
偽造一個神話?
關閉視訊通話後,唐穎不覺莞爾。
二月底的一天,唐信在放學前給了邱強訊息:今晚交易,具體時間地點待定。
金錢是事後支付,畢竟黃振康要出了貨才有錢,這筆錢也不會經過唐信的手。
放學回到家吃過晚飯後,唐信等來葉秋一同複習功課。
實際上依他現在的成績,完全不需要葉秋的補習,但是每當唐信向葉秋提出來不用麻煩她時,她卻一副冷嘲熱諷的口氣說:“你什麼時候成績比我好了,再說。”
相安無事地到了晚上十點,把葉秋送回家後,唐信回到自己房間反鎖上門,換衣穿鞋,把手提箱開啟,只留二十萬歐元在裡面,其餘零鈔另行儲存。
特意戴上一雙手套和一副眼鏡。
手套很普通。
眼睛卻是道具。
催眠眼鏡,功能就是催眠二字。
這是一件逆天的道具,但也要謹慎使用。
因為催眠之後,會引人懷疑。
戴著這幅眼鏡,唐信一句話能讓別人變成狗在地上爬,但等催眠效力過去那人清醒後,則肯定會找唐信算賬而且深究唐信如何做到的。
逆向思維的藝術在於從結果出發去完善過程,而不是盲目地探索過程走向未知的結局。
準備的差不多,看看時間,晚上十點半。
推開任意門,唐信跨門走出一步,便來到了波爾多的旅館中。
外面的天色正在晝夜更迭之際。
本德和四個同伴在酒莊一樓大廳裡圍坐一圈玩著撲克,每人手邊放著一杯酒,酒杯下壓著鈔票,各個都在用眼神探索他人的神情變化。…;
這一局輸掉,本德氣惱地把撲克甩在桌上,鬱悶地喝了口酒,突然扭頭一瞧,有人上門。
戴著一副眼鏡的唐信神態輕鬆,手上提著手提箱,本德搓著手站起身笑臉相迎。
其他四個同伴也都先暫停,注視著唐信。
走到酒櫃前的臺邊,唐信把手提箱放上去開啟,四疊歐元鈔票映入眼簾,本德滿面笑容,一疊一疊拿過去放入點鈔機,只片刻就數完。
彷彿街頭混混一樣,本德壓抑不住興奮,在唐信眼前伸出一手想要擊掌,但唐信神色如常地看著他,並不迎合他這個舉動。
或許他想擊掌後再給唐信一個撞肩式的擁抱,但唐信沒有令他如願。
訕笑一聲,本德把手提箱放在櫃檯裡面,而後邁著輕快地腳步朝通向地下室的樓梯走去。
“跟我來。”
本德背朝唐信招招手,先一步下了樓梯。
站在樓梯邊,唐信回首望向那圍在桌前也洋溢著笑容的四個年輕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然後朝四人輕聲道:“嘿。”
四人扭頭看向唐信,只見他屈指一彈,硬幣從手中騰起,在空中翻轉划著弧線,在燈光映照下閃動著點點亮光。
“看著它,耀眼奪目,隨著它的軌跡,思維放鬆,在它緩緩下落時,身體也彷彿被感染變得輕緩柔軟,如在空中翱翔,無憂無慮,合上眼睛,放鬆,進入夢境中,隨意暢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