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也拉張椅子坐在唐信身旁,側目凝視他睡著的樣子。
時間流逝,即便到了中午,隔壁會議室仍舊沒有中斷談判,一切正如火如荼進行著。
不知不覺趴在唐信手邊也睡著的夏清盈悠然轉醒,揉揉眼睛看看天色,竟已是黃昏暮色,居高眺望,景色唯美,落日餘暉灑在唐信身上,令他好似披上一層耀眼華麗的外衣。
夏清盈伸手撫在唐信臉上,見他居然從早上九點多睡到現在,想必疲憊不堪。
動作輕慢地繞到他面前,夏清盈雙手壓在椅子扶手上,緩緩彎腰,前探,輕柔地吻住唐信的唇瓣。
“都說男人好色,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簡直色的無可救藥了。”
唐信沒睜眼,卻輕聲說了一句話。
夏清盈嘴角彎起,腦袋探到唐信耳邊,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呢喃:“又不是隻有男人才有**,女人也有。我就是想吻你。”
說罷,她又吻住了唐信的嘴唇,唇舌交融索取無度。
雙手撫上她圓潤修長的雙腿,一直沒入裙中,唐信用力一抱,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從纖柔的內衣中插入,放肆揉捏。
夏清盈身體升溫,情不自禁發出嬌媚的輕吟,忽然捧住唐信的臉,神色迷離地凝視他的面龐。
“唐信,你也愛我,好嗎?我可以申請調來天海工作,我們可以天天見面,像普通情侶一樣生活,別把我擋在你的生活之外。”
唐信仰視她期盼的神情,動作輕柔地幫她把內衣整理好,然後雙手從她的裙中撤出,微微搖頭。
“你不必為我做出犧牲。”
從省廳調到地方工作,職級不變,等同平調暗降,前程大相徑庭。
關乎一個人事業的前途,這個決定不能草率。…;
如果她真這麼做了,唐信會感到愧疚,哪怕感動,也會愧疚。
唐信不敢用發憤圖強來形容自己,但他知道,當他進入大學後,需要做的是不斷充實自己,積累知識,要跟上世界,要創造偉業,光拿著從天而降的作弊器,遠遠不夠。
即便是預定未來日記這種逆天的道具,想要駕馭,難比登天。
當你要改變一個六十多億人口的世界時,就不是簡單寫下幾個文字能夠達成目的。
要跟上時代,要站在世界頂端,最大的障礙是知識匱乏。
無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夏清盈黯然失落。
唐信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龐,微笑道:“現代很多女性都說: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就是耍流氓。清盈,我和你都還年輕,如果生活最終讓我和你難捨難分,何必為當下而苦惱?”
夏清盈猛然抱住唐信的脖子,幽幽道:“唐信,我害怕,害怕你愛上別人,我和你相隔那麼遠,你未來會認識什麼樣的女孩,我不知道,但你在你身邊,葉秋和程慕,都比我有優勢。”
葉秋。
程慕。
唐信驀然失神。
不論是因四次元口袋,還是他自己的財富增長,他愈發感受到內心猶如困獸的佔有慾和野心。
青梅竹馬,是他與這兩個女孩自小無猜的感情鋪墊。
將來,他渴望與她們相濡以沫。
但,唐信深知,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勉強的下場只會是悲劇。
他無法把身邊的人作為扯線木偶拼湊在一起。
得到一個便是幸福,再多就是貪得無厭。
不願承認,但必須承認,唐信已經開始貪心。
佔有一切他想要的!
感情像水晶,摔碎後無法修復,拼湊完整也裂痕累累。
敲門聲打斷了唐信的思緒。
他回過神來。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