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您的工資差不多,眼也不眨全交媽手裡,沒問題。
可是,這是六千多萬!
不是六千多塊!
經濟問題,還是得跟家裡的財政部長對話才行。
唐信看著母親,問:“媽,您先告訴我,我把錢給了您,您打算用來幹嘛?”
“存銀行啊,不能讓你養成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放心,你的錢媽不用,等你大學畢業都還你。”…;
謝婉玲還是那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唐信撓撓頭,商量著說:“這樣,媽,您怕我揮霍,我自己留六千萬,其他全給您,八百多萬。也不算您替我保管,算是我表達一下孝心,全歸您和我爸,怎麼花,你們做主。說實話,六千萬我是用來開公司的,不是揮霍,要是我賠個傾家蕩產,您倆就當做了場夢,就當我從來沒這些錢,行嗎?”
謝婉玲和唐彬四目相對,能說什麼呢?
“兒子,你這些錢,精打細算能過一輩子,沒必要再冒險吧?你想開公司,媽同意,要不你再拿出一千萬存著?這樣有個保障嘛。”
聽起來,謝婉玲有點兒小富即安的思想。
實際上唐信知道父母的擔憂。
年輕人,腦子一熱,有了錢盲目投資,暴富暴貧往往就在一念之間。
唐信與父母進行了艱苦的談判,最終爭取來自己留下五千五百萬,給父母一千三百多萬,其中五百萬是唐信的“保障本”。
眼看到吃飯時間,謝婉玲要去買菜,一家三口準備一起出門。
兩口子都有點兒精神恍惚。
大概出門的時候都在問自己。
千萬富翁也自己買菜做飯?
沒經歷過,兩口子不知道。
別的千萬富翁怎麼生活管不著。
反正他們還是去了買菜。
唐信陪父母剛出門,就接到了董賦才的電話。
有人請吃飯。
唐信把事情轉告父母,唐彬也想起來這個董賦才,對唐信說道:“兒子,那個人說要請你去他公司,好像待遇不錯,你考慮考慮?”
唐信苦笑不已。
我真要去給人家打工,一個小時就能被掃地出門。
完全門外漢啊。
唐信知道自己有幾碗水,他這輩子也不想當個技術人員。
技術能力再強,還是要受決策者驅使。
用中國象棋來形容,大殺四方的是車馬跑,可真正運籌帷幄的是將帥。
唐信不願當別人的棋子。
我要打拼自己的江山!
和父母走出小區門口,董賦才和白鄴宇靠著賓士在抽菸,見到唐信一家三口走出來,兩位青年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而後白鄴宇開啟後車門,唐信坐了進去。
這回是董賦才開車,白鄴宇坐在副駕駛位上。
“哎呦,風雅集團一位董事長加上一位董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們請我吃飯,是不是該順著我的口味?”
唐信大大咧咧坐在後座上,心情舒坦。
家裡的事情解決了,值得一賀。
更是對未來能夠大展拳腳而興奮。
董賦才和白鄴宇看他這幅故作小人得志的模樣,都知道他在演戲,董賦才扭頭問道:“那你想去哪兒?”
唐信閉著眼睛靠坐,微微一笑道:“葛家樓,怎麼樣?”
白鄴宇哈哈大笑,朝董賦才揶揄道:“董哥,你這司機看來要當不短的時間哩,葛家樓,估計是天海市內距離南區最遠的酒樓。”
即便不是最遠,也差不多。
唐信家住南區,葛家樓在北區臨近郊區的地方。
董賦才實在服了唐信,搖頭一笑,發動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