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他頂多是想給廖朝陽送去一句安慰,對犯罪行兇者有憤慨之情,至於哀傷,那還觸動不了他。要不然,他天天只是為世界各地的悲劇就要哭瞎了眼。
賀敏沒想到唐信連魏元奎是誰都已經忘了。
那樣一個人物,唐信也不用大小人物的級別來衡量他,他真是不記得了。
賀敏於是把去年司徒炎鑫要求唐信做的事情幫他回憶一番。
這下,唐信陷入沉思中。
在記憶中對號入座找到了魏元奎的印象。但還是十分模糊,畢竟唐信只是在時光電視裡看過魏元奎的身影。就像是看電視看過一個跑龍套的。
“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數,司徒他們讓我收拾魏元奎,現在魏元奎直接報復他們,幸好我不是法官,要理清這裡面的是非對錯,還真傷腦筋。在監獄裡窩了一個多月,嗯,出去走動走動吧。”
唐信把面吃完,然後正大光明地離開了監獄,他與何嫣上了賀敏的車,開去博寧,至於去了博寧再怎麼找到司徒炎鑫,唐信自然胸有成竹,而賀敏則催促龐不為儘快找到司徒炎鑫的下落,最好在他們進入博寧地界後,能夠有個準確訊息
博寧,不夜娛樂城
與大眾普通行業白天開工夜晚休息不同,娛樂城內酒吧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基本上是對調過來的,除了打掃衛生的職工外,其他人都是晚上通宵開工,白天回家睡覺。
剛過午後,娛樂城的客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去唱k或打檯球等娛樂活動的,老闆陳旭澤開著一輛雷克薩斯來到娛樂城,例行公事在吃過午飯的時間來娛樂場查查帳,看看昨天的收入情況。
他步伐平穩地來到在夜總會頂層的辦公室內,管財務的人自動給他昨天娛樂城各個娛樂場所的賬面流水報表。
陳旭澤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他,已經有了當年魏元奎的影子,朝著衣著光鮮正經商人的趨勢發展,而骯髒陰暗的勾當,都交給手下去處理。
今時今日,他已經不用髒了自己的手!
“陳總,外面來了兩個搗亂的人!”
門外的保鏢推門說道。
陳旭澤心覺不妙,剛要拿電話出來叫更多的人,結果門外發生了不小的震動。
剛才說話的保鏢身子倒飛進來,撞開了辦公室的門,保鏢也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陳旭澤看見進來兩位面色陰沉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軍刀,刀鋒上還有鮮血滴落。
顯然。外面的人都被擺平了。
廖朝陽作勢要向前衝。司徒炎鑫按住他的肩膀,輕聲道:“時間緊迫,我來。”
他們橫衝直撞進來,下面肯定有人報警,他們沒有多餘時間在這裡耗費。
想必陳旭澤也是知道這一點,因此有些有恃無恐。
他萬萬想不到,這兩人居然光天化日就敢殺上門。
“陳旭澤,你最近見過魏元奎,我知道你是給他賣命的人,現在。告訴我,你外面的人在哪裡?還有女孩的下落。”
司徒炎鑫步步逼近陳旭澤,對方卻故作茫然攤手道:“大哥,你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砰!
司徒炎鑫從後腰處掏出一把裝了消音器的****。面不改色一槍打在陳旭澤的左膝蓋上。
“啊”
陳旭澤踉蹌倒地,看著左腿膝蓋冒出的大量鮮血,他知道自己一條腿完了!
打在別的地方還好說,可膝蓋骨那裡,他至少後半生是個瘸子。
他的慘叫只持續了三秒,司徒炎鑫把槍口對準了他的腦門,手指微微扣動扳機,只要再用幾分力,一顆子彈就會打穿他的腦袋。
陳旭澤不叫喚了,再疼。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