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被騷擾的日子還有得過,而風懷情那個妖魅男人再不解決,怕是任她的醫術再神通,劉奇被風懷情玩丟了命,她也救不回個死人,而劉奇承諾的那些實物自也不會落實到位,為了將來有個養老的地兒,陸楓徊決定去會會這個男人,看他倒底要玩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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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見風懷情,在陸楓徊看來是一種示弱的行為,雖然她欣賞這個男人,但卻不接受無意義的挑釁,是的,在她眼中,風懷情送那個東西是在對她挑釁。
在她還在為去還是不去,什麼時候去,以什麼理由去正猶豫不決時,劉奇請求她去,因為風懷情病了。自然,有人找好了理由給她,她也不好拒絕的。收拾了一番,給自己圍上一條素色披肩,她便上了劉府專用的陀車。
風家別宛的僕傭們這幾天是人人自危,因為他們那位喜努無常的主子最近不知是被誰惹毛了,火氣一直很旺,一不小心觸到便被燒個屍骨無存。但今天不知為何,卻是雨過天晴,臉上的笑容不斷,讓每個不小心瞧到的人一陣臉紅心跳,主子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那邊的,你怎麼擦桌子的,沒看到還有灰塵嗎?你誰啊,花瓶不能擺這兒,醜死了……蓮奴,你來了,去看看那個誰,來了嗎!”
“主子,那個人還沒到,是嚴家的主子到了。”
“嚴佩荷?她來做什麼?”豔陽天突然被一團烏雲攏罩。但一個成功的商人是不會拒絕任何對他有助益的人的到訪的,即使那個人來得不是時候,“帶她到前廳去,我稍後就來。”
“對了,如果那個人來了,就帶到後廳去……還有,準備一些吃食,就你那個蓮子糕吧。”
蓮奴剛要應聲下去,再次被喚住。“如果她要問起我,就說我病得很重,不不,那娃兒人精兒一個,定不信的,那你就什麼都不要說吧,記住,問什麼都不說!”
蓮奴偷瞧了眼從未如此認真的主子,心裡暗自偷笑,只有那個人,才能令主子露出真性子,這種單純的較真,自主子成為風府的家主後就沒有過了呢,真叫人懷念啊。
“是,蓮奴記下了,家主還有其他吩咐嗎?”
“你!”微眯起眼,風懷情自是聽出自家管家那話裡的笑意,有些惱意,揮揮手讓他下去,讓自己出醜的那個人,哼,看他等會怎麼招待她!陰惻惻一笑,風懷情已想好要先拿那個嚴佩荷來解解氣,什麼時候不來,這是自找的。
回房換上一身百獸祥瑞錦衣,他又是那個叫人又愛又恨的風懷情。方走到門口便看到那個自他成為家主後一直對他緊追不捨的嚴佩荷,這個揚言要納他為郎官的女人。多年來雖然納了幾個奴兒,但正主的位子卻是一直空缺著,明眼人都知道她在等誰,這麼痴情的女人是少見,也頗讓他臉上光彩了一陣子,可是,人心卻是最難測的,不是嗎!
“佩荷!”那具有奇特魔力的一喚,讓嚴佩荷每回一聞總忍不住一震,轉身看這人,還是印象中那個,隨時隨地總是散發著透惑氣息的男人,每見一次,她想要他的決心就更強一分。
向他還了禮,兩人隔著茶几並排坐著,先是客套問候一番,再對兩家生意上的合作事項討論一二,風懷情知道接下來定是數十年來不變的定律——求婚,本想又虛言幾句帶過,只是這次,這個女人似胸有成竹!
“懷情,我對你的用心,再提起即是矯情!朗官的位置我一直為你閒空著,原想你愛玩,就隨你去了,但不曾想你這玩性倒是隨著年紀見長,越是不像話了。”嚴佩荷原是風家的鄰居,兩人小時也曾有過兩小無猜的日子,之後兩人各自作了家主,在生意場上也是合作愉快的,她比外面的人更瞭解風懷情,並且也為這個男人深深著迷著,但做為女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