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機和一疊高高的碟片。
“你怎麼進來的?”我看了看了她旁邊搖著尾巴啃火腿腸的saga,心想你這沒骨氣的哈巴狗,我好心收養你,你就這麼給我看門?
“你門口不是掛了兩把鑰匙嗎?我今早留了一把。”babi摘下耳麥,看了我一眼說。
我走過去,注意到客廳裡多了一個淡粉色的手提箱,上面一隻流氓兔危襟正坐。
“都是你的?”我指了指CD機和碟片。
“嗯。”babi站了起來,奪過我手裡的泡麵,向廚房走去。
我緩過神來,跟著她進了廚房。
只見她挽著袖子,正在做青椒炒肉,廚房裡醬香四溢。
我靠在廚房門框上,欣賞著她忙碌的身影:“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做賢妻良母的潛力。”
“從小就有這技能。”babi說。
“你家在哪裡?”
“我沒有家。”babi關了火,呆呆的看著鍋裡漂亮的菜色。
“嗯?”我看著她。
“我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