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想要在這個時候去了解公司內部的資訊的話,會很困難的。
“有難度?”顧逸晨這是明知故問,他自己心中很清楚,這其中的難度,但是,不這麼問的話,對方怎麼可能會答應呢。
“的確,的確是有一些難度的,不過,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盡量幫你們的,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做好的。”趙子豪說話很謹慎,雖然答應了,但是,也不承擔所有的責任,只是一半一半地說。
“你能夠幫助我們就已經很感激了。我敬你一杯,趙記者!”顧逸晨端起了桌上放著的酒杯與趙子豪碰杯。
“你就別這麼叫我了,跟新傑一樣,稱呼我子豪吧。”趙子豪也舉起了酒杯說。
“是啊,你們也都別客氣了,就逸晨,子豪這樣的叫著顯得也親近,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那麼,你們也就是朋友了啊。”陳新傑在這中間做了一個和事佬地說。
“好,為了朋友,我們乾杯。”
話不在多,只要能夠說清楚就可以了,幾個大男人在一塊兒,也沒有必要那麼唧唧歪歪地說那麼多的廢話,男人在一塊兒,最常做的就是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而且,還是遇到了一個肯幫自己忙的人呢,這更要大喝特喝了。
酒過三巡之後,桌上也已經是風捲殘雲了,沒有多少東西了。然而,他們卻還都沒有盡興,不過在這裡是有規矩的,不能大醉,所以,他們也不能夠破了這裡的規矩。
“逸晨,好了,咱們喝的也夠多的了,就不喝了,咱們還是說說那件事情吧,這些都是商場上的事情,你們可都是官場上的人,怎麼管這些啊?”趙子豪有些微醺地問。
“你這就說錯了,自古官商本是一家的,既然是商場的事情,那也就是官場上的事了,再說我們也是管理所有的事情的,不只是官場上的事情。”顧逸晨現在的酒量可是今非昔比了,喝了這麼多之後,一點事都沒有,頭腦清晰,說話可是有條有理的。
“是啊,逸晨說的是。子豪,你這個大記者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問了這麼沒水準的問題啊?”新傑笑著說。
“呵呵,是我失言失言了。”趙子豪笑著說。
“咱們這裡不必這麼拘謹,有什麼就說什麼,說錯沒關係,朋友之間要是還這麼拘束的話,那還叫朋友嗎?”顧逸晨解開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其實說起尷尬,也不是尷尬,彼此之間並沒有太過的拘謹,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彼此之間的氛圍還是蠻輕鬆的。
“新傑,你只說你的這個朋友是你的上司,他現在是什麼官職啊,看起來他要比你年輕啊,你怎麼混的啊?”趙子豪打趣地說。
“哈哈……那是,他可是我們單位裡的青年才俊。”陳新傑就會這樣說,這並不是假話,但是,讓人聽起來就是有些彆扭。
“哈哈,我一看就知道了。”趙子豪笑著說。
“哪裡啊,要不是新傑幫忙,我這一路也不可能走的這麼順的,這要多虧新傑了。我就納悶了,這新傑都到了官場了,還不願意去爭取。”顧逸晨說笑著說。
“新傑,你還是這樣啊。”趙子豪也說。
“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我這都已經習慣了,不喜歡讓自己太累,我就喜歡過得輕輕鬆鬆的,這樣多好啊,有機會還是讓給有夢想有拼勁的人。”陳新傑這可是得了一個大便宜地說道,給自己身上貼了一頓的金。
“哦,不過我聽說咱們這一方面的事情好像是別的部門管的,這個怎麼交給你們了?”趙子豪這就是他的職業病,對什麼都要刨根問底,不問個清清楚楚的,他就是不放心。
“這我也不太清楚,像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也就是上級分派了什麼任務,就得屁顛屁顛地去做,你也不能拒絕,只能接下來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