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提了一個包袱走到桌前展開,“姑娘,這裡面是50片金葉子,一片葉子能換一百兩紋銀。”我瞪大眼瞧著他,他又指著一塊兩寸左右長的黃色牌子道,“這是墨香山莊的令牌,若店牌上有此花形狀的記號,老闆見到令牌,自會好好接待姑娘。”
“……”無語,我走到桌前那起令牌打量,平靜的面容下有怒火點點燃起。
少年又指著幾個小巧的瓷瓶道,“這是百靈丹,平常的頭疼風寒類小病都可見效,這是解毒丸,一般的毒都可解,這個香囊裡面的花可令人神清氣爽,姑娘帶在身上可以緩解疲勞……”
“尹傲塵叫你準備的?”我拿起香囊嗅了嗅,臉色陰沉。
“恩。”少年恭敬有禮地回道,“主子吩咐,等姑娘收拾好了由屬下送姑娘出去,玄門山外陣型繁雜,且山路較多,屬下送姑娘到進城為止。”
看著包袱裡的各種物品,我冷笑,尹傲塵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還真是速度呢,我才說走不到一刻就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
扯起一張笑臉,我對青衣少年道,“你在門外等我吧,我收拾點東西馬上出來。”
少年應了聲就出門去了,我迅速的在屋裡拿了幾樣隨身物品,目光觸及枕邊的小木偶時微微愣了下,將它收進了小布包中。
“你現在要是走了,以後你們的事情我就再也不管了。”地上傳來一聲彆扭的爆喝,我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轉身出門,淡淡道,“不管就不管,誰稀罕。”
出得門來,便隨著青衣少年十廊九拐的出了門,因我堅持要自己騎馬,行程慢了很多,馬蹄平緩的走踏在一望無際的山路上,我坐在馬背上半眯縫著眼回望,那個掩埋著隧道的大石前死靜一片。
終於離開了呵……只是想不到是這樣的情景,我一事無成。
第一次隻身騎馬,寒風打在臉上無處可避,細碎的髮絲輕輕飄蕩,帶起一抹傷感的氣流,輕輕合上雙眸任由馬兒馳騁奔行,讓風兒吹散心中的不快。
天黑才見到村落,進了鄴城後,我便隨便進了一家客棧。
看著錢袋裡閃閃發光的金葉子,心裡隱隱有些失落和空茫。
不想細想下去,隨便洗了個澡便上床矇頭大睡。
次日醒來已過響午,一出客棧我便找了家錢莊換銀子,昨夜住店的錢還是那個青衣少年出的,汗!我沒銀子。
吃了飯,我在集市上漫無目的的轉悠著,喧鬧的人群中一聲怪調吆喝傳入耳,“算命,天之命在我手,趨吉壁兇……”
停下腳步,一拍腦門,我頓時茅塞頓開,數日的愁雲慘霧煙消雲散。
朝那個聲音走去,一個簡單的書桌上擺了幾樣算命的器具,桌前一張黃布上寫了‘算命’兩個大大的字,算命先生一身青衣長鬚,倒有幾分半仙的氣勢。
見到我,那算命先生囔起怪調朝我道,“小姑娘,要算一卦嗎?測運勢,知禍福,很準的!”
“多少錢一卦?”我故作不屑地掃視了眼算命攤子。算命這東西騙子多得去了,這可就得靠我的火眼金睛了,就算偶爾做了冤大頭也沒關係,回家就這條路了。
算命先生笑道,“2文錢一卦,不準不收錢。”
我暗道,倒是挺便宜啊。
“我想算下能不能回家。”在攤前的小竹凳上坐下,我隨口道。
算命先生笑**地撫著鬍鬚上下打量我,“姑娘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啊?”我一愣,這可把我難住了。在現代時我是被人檢回孤兒院的,沒人知道我的準確出生日期,過生日也是按照到孤兒院的日子過的。
這個時代就更別提了,我具體多少歲都不知道,說今年17歲還是估摸著說的。
“你就看面相吧,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