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落落!”他微笑著開口。
555555他笑得好好看喔!我都差點自卑了,只是他那麼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做啥?我好象跟他不熟吧?
我暗示的眨了眨眼,他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悄悄的低下頭想用手摸摸臉上有沒什麼異樣,哪知一低頭,我就呆住了,腳上穿著的是一雙淡綠色七仔頭的毛拖鞋,是滿Q的,但這是誰的?
像想起什麼,我撞邪似的猛的回過身,屋裡陌生的一切讓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天吶,這是誰家?我這是在哪?這是怎麼回事?
“落落,你怎麼了?”肩上突然多出一雙手,將我一把拉進懷裡緊緊扣住,仔細審視我的神色。溫熱的氣息中頭頂傳來,絮亂的呼吸宣示了他的緊張,可是,為什麼呢?我跟他不是素不相識嗎?
自他懷裡掙脫出來,方才還對著他發花痴的我警惕而平靜的看著他,問到,“我相信你能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他微微一僵,隨即滿目驚痛的望著我,我清楚的看到,他拿著玫瑰的手握得青經直冒。
“餓了吧?我出去買吃的,你乖乖呆在家裡吧!”半響,他將花放在桌上後摸著我的頭輕聲道。說完便轉身出了門,留下空蕩蕩的屋子和一臉困惑的我。
他的眼神,差點讓我以為自己是隻易碎的花瓶。
待他出了門,我反鎖上門,開始在屋裡搜尋起來。
忙活了老半天,除了床頭的一條手鍊外,沒一樣我認識的。我將鏈子拿在手中把玩,純銀的鏈子上掛著6個鈴鐺,5個都小小的,另一個栗子般大小的鈴鐺,裡面滾動著透明的小白球,那是4年前我去望雲山遊玩時在路邊救下的一條黑蛇肚中拿出來的。
那日見它被人用繩子纏在樹枝上,舌頭無力的吊在外面,好不殘忍,我一時不忍便把它放了下來帶回家養傷,豈知它傷好後就一直不肯走了,自那後,它就那樣一直陪在我身邊了。
因為它黑漆漆的身子,所以我為它取名:墨墨……
直到去年,它死象慘不忍睹的死在了家中陽臺上,沒人知道它是怎麼死的。它身上的皮都被扯爛了,連同肉都被撕咬得血肉模糊,只有肚中的一顆不知名的小圓球閃閃發光,葬了它後,我就把小圓球做進了鈴鐺中,時刻帶在手上,那樣,它還是陪在我身邊的。
“墨墨,你投胎轉世了嗎?下輩子你是人還是蛇呢?”我將鈴鐺舉得高高的,從鈴鐺縫裡看進去,那顆白色的小球在裡面努力的滾動著,就好象它生前也總是努力的活著一樣。
“呃?那是什麼?”從這個角度望過去,牆上的一個小孔引起了我的注意。
搭著凳子爬上去,我驚奇的發現那竟是一個微型攝影機,心中的警惕又提高了一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在這的?
拿出裡面的光碟,我開啟影碟機,當畫面出現那一刻,我幾乎驚得目瞪口呆……
時間:
23日,房間內,一個女孩蹲坐在沙發上,長長的頭髮幾乎蓋住了她整張臉,廚房走出一個男人,他遠遠的看著她,滿臉心疼,半響才深呼吸後,走到她身後將她輕輕抱入懷中,女孩在他懷中輕輕抽泣,抬起頭,她滿臉淚痕的問到,“我會忘了你嗎?”
他堅定的告訴她,不會的!
25日,男人靜靜的佇立在床畔,望著床上睡夢中的女孩,眼神是那樣的深情,那樣的溫柔,女孩醒了,她驚喜的大叫,“子浩?你回來啦?你現在不是應該還在學校嗎?”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揉著她的頭滿是寵溺道,“我啊,早回來啦,看你睡得像8小豬一樣,哪會關心我回來沒啊……”他佯裝生氣,和女孩在床上玩鬧起來。
26日,女孩一直囈語著,似乎在叫著誰的名字,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