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弟為徒。”
曾鞏訝異的看著一隅先生以及一隅先生身後的家弟曾布。眼睛瞪大“一隅先生。玉王所說當真。”
一隅笑道“收令弟為徒實則有三。”
曾鞏長揖而拜“請一隅先生講解。”
一隅笑道“一則。一隅喜愛真誠無他。誠心純粹之人。”
一隅坐在曾鞏對面。示意曾布坐在自己身旁笑道“二則。一隅覺得能透徹理解民族血性。世家職責的人甚少。”
一隅看向蘇洛冉。站起作揖道“三則。我織網盟主之令。紅葉坊坊主莫可奈何。不可不從。”
一隅站直看向曾鞏“而一隅也自認為甘願如此。”
曾鞏訥訥而語“四國商賈的聯盟。織網。這裡有織網盟主。”
曾鞏眼珠一轉。定睛在傻氣而又率直。火爆而又犀利的玉王妃蘇洛冉身上。有些詫異。眼前這個毫無心機的女人會是織網的盟主。
一隅看出曾鞏的懷疑。笑道“織網之人。都是心懷蒼生之人。盟主自然也要是心地純粹的人。心底善良的人。”
曾鞏站起。對著蘇洛冉長袖而揖“子固竟然不知玉王妃既是織網盟主。有眼不識泰山。只是子固尚有一事不明。不知玉王妃可否賜教。”
蘇洛冉笑意萌生“但說無妨。”
曾鞏看向一隅。又看向蘇洛冉“不知盟主如何收納了一隅先生如此曠世奇才。”
蘇洛冉摸了摸鼻子“我有收納你嗎。一隅。”
一隅呵呵笑起“是我誠心歸順而已。”
曾鞏很是不明的問道“玉王妃。子固很想知道。也好為我曾家廣增賢才。為玉王增添悍將良才。”
炘炎笑道“洛兒。為夫也很想知道。不如給大家分享一下。”
蘇洛冉回眸看向炘炎“子固。你這是歸順我夫君了嗎。”
曾鞏笑道“怎麼玉王妃非玉王門下食客皆不外傳嗎。”
蘇洛冉環胸點頭“那可不是。”
曾鞏笑道“天元儲君才有的易羅冠在玉王門下。四國經商命脈在織網手裡。那我曾家不歸順玉王。這不是跟曾家百年聲譽和基業作對。”
蘇洛冉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告訴你又如何。”
曾鞏做揖而拜“請玉王妃賜教。”
蘇洛冉看向一隅“這人才之說。有世俗之眼和獨到之神兩說。這俗世之眼。無外乎辭藻的應用得當。察言觀色的機敏敏銳。應變能力的巧言令色。過目不忘的記憶能力。世人稱為神童抑或天才。而這樣的世俗之人。少年得志者。往往成年後平庸碌碌。這樣的世俗之人。中年得知者。往往專橫跋扈。老年得志者。往往感嘆懷才不遇蹉跎歲月。究其一言。無外乎名利心過重。忘記了本心。消磨了本性。損失了靈氣。鉛華過重而無太多的清新怡人。最終土歸土。塵歸塵罷了。”
蘇洛冉頓了頓繼續說道“而這獨到之神。執著而堅韌。平庸而堅持。認真而堅毅。困苦而堅強。他們不會因外界干擾而叨擾本心。他們不會因外界名利而放棄自我。他們不會因外界評說而捨本求末。他們猶如十年磨一劍。本是粗鐵難看。十年後卻出鞘料峭寒。他們猶如十年寸筍。本是難以長大。十年後卻高聳雲端。但是你如何在這種人成才之前辨識得到。那便是能力。”
曾鞏追問道“敢問玉王妃。是何能力。”
蘇洛冉看向一隅“人生啊。總是起伏不斷。總是風雨不歇。要麼興風作浪的**迭起。要麼波瀾不興的死水一灘。要麼名噪一時的驚豔天下。要麼碌碌無為的明珠暗投。”
蘇洛冉嘆了一口氣“這有高有低的人生。有誰在自己跌倒時幫扶自己一把。這有坑有橋的人生。有誰在自己失意時支撐自己一回。這有好有壞的人手。有誰在難關不渡的時候化作船伕協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