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呢?”炘烙溫柔的笑開,自己的王妃還是喜歡沒事就折磨折磨自己,想當初依蘭可是對自己百依百順呢,這得寵的女人就是喜歡站在男人的頭頂上。隨即拿著一杯小二遞過來的茶水,用餘光看向盯著桌上菜餚發呆的炘炎以及慢條斯理吃菜的滄月,心中嘆息加重,如果自己表現的過好,搶了這兩位風頭,只怕日後還會有些許尷尬存在,如果自己表現的不好,又怕依蘭不高興,做好人真是難呢。
“額···········”依蘭歪著頭想著。
“如此,本王就給各位表演一番醉酒吟好了。”炘烙看著自己媳婦躊躇的傻樣,會心一笑,心想不如耍一套醉拳,讓依蘭覺得自己才華橫溢,動靜也大了一點,可以讓九弟回過神來,好好思考今晚如何表現,如此一箭雙鵰也不失一場美事。
炘烙喝了一口茶,等小二拿來一壺酒一個精緻的酒杯,便起身離席走到空敞的位置耍起醉拳來。只見炘烙眉頭一挑,將酒倒入酒杯,未等酒滿杯,便將酒杯拋到空中,空中的杯子灑落數滴酒,炘烙幾個翻身用嘴巴接住低落的酒釀,一直空出的手卻神準的接住即將落地的酒杯。斜雲壓界的身影,讓炘烙的頎長的身形盡顯美意。一個輕佻的壞笑,讓依蘭臉立刻紅了起來。隨即炘烙一個回身,仰頭灌下杯中的清酒,修長的手指一彈,酒壺隨即從手中飛出,一個飛撲,小指微勾酒壺的把手,下落的酒壺流CHU了芬芳的美酒,半空中炘烙用酒杯接住。又見一個迴旋踢,將酒壺踢的更高,自己卻斜躺於地,滿滿的喝著杯中酒。杯中酒盡,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的時候,剛好手接住落下的酒壺。此時炘烙斜倚庭柱,含笑注視著依蘭,嘴裡微微有些醉意“王妃知曉本王酒量不佳,如此就這般罷了如何?”
依蘭臉紅紅的點頭,甚是害羞。蘇洛冉則是拍手為炘烙鼓掌叫好“烙的武功造詣如此之好,如果是馬背上飲酒雜技,說不定更有看頭。烙接酒壺的本事還真不差。”
蘇洛冉一語剛落,引來炘炎的注目和滄月的皺眉,蘇軾一臉崇拜的看向炘烙,緩緩而起“小子敬賢王一杯,不想賢王文武雙全,在下敬佩之至。”
“子瞻過譽了。”炘烙拿起酒杯與蘇軾碰杯,豪爽的喝下杯中酒,喝罷便說道“九弟,到你了。”
炘炎看向蘇洛冉,希望蘇洛冉點名目讓他好好的表演一番,比下滄月這個礙人眼線的傢伙,心中早就憤懣不堪,正好藉由此處好好的表現一番。蘇洛冉注意到炘炎期待的目光,也同時覺察了炘炎投來的陰冷眼神,似乎這一刻自己說了什麼太明顯的話,就會刺激兩人當場打起來,垂下眼,想了片刻對著炘炎提示道“閒散玉王,最擅長的玩意樂趣就好,無需再施展武藝。”
炘炎眉眼一亮,點點頭,招手小二,竊語一會,小二點頭便離去。自己則閒適的拿起酒杯,合起來,心裡卻有著深深的盤算。
滄月看著炘炎胸有成竹的樣子,眉頭皺緊,看向蘇洛冉有些受傷的眼神,讓蘇洛冉看看錯開眼,不敢再跟滄月對視。炘烙看三人的波濤洶湧,搖搖頭夾菜給依蘭,囑咐依蘭快吃,蘇軾也覺察到炘烙和滄月的角逐,低下頭儘量讓自己不存在。
過了一小會,小二帶來很多蠟燭,在地上排成十排,每排10個蠟燭點上。又拉來一個大的幕布,幕布對面有一個案桌,案桌上有筆墨紙硯。炘炎看一切準備就緒,便起身對著蘇洛冉笑道“為夫不才,閒適最喜好飲酒作畫,如今為夫就給娘子畫薔薇花開滿庭芳的意境。”說罷,走到案桌旁,用紅色綢布裹住毛筆投擲到幕布上,靠著對綢布的控制,在幕布上畫著薔薇的枝葉,畫著花園一隅,只是畫上不見薔薇花瓣。只見炘炎甩著紅綢如同七節棍一般,有張有馳的在幕布上畫著。待枝葉畫好,回身對著蘇洛冉,一笑傾城,驚得蘇洛冉臉頰微紅,美得蘇軾屏住了呼吸,看得依蘭如痴如醉,賞得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