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可不經摺騰了。”太夫人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敲敲腿。
她當然知道兒子在惱什麼,當著秀孃的面把事情捅開了更好,莫讓以後遇到同樣的事,也惹得秀孃的傷心,太夫人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一副心平氣常的樣子。
看到北宮伯青眼裡,心下發不能平靜,“娘,受孩兒不能這樣做。”
一路上,北宮伯青就想著縱多的話,還有指責的話,最後秀娘沒有給他機會,連自己的娘也沒有給他機會,所以最後只化這一句話。
“你必須這樣做”太夫人語氣仍舊平淡,只是這回裡面多了一分不容質疑,“你看看王氏,跟本就是一個嫉婦,別的不說,這十年來她哪一天盡過做兒媳婦的該做的事情,平日裡不與我對著來就算是給我天大的面子了,眼下十年肚子不曾有動靜,我這才納了姨娘進來,可她卻當天就跑回孃家去了,眼裡到底有沒有侯府?這樣的女子,縱然是窮困人家也是容不得的,更不要說我們侯府,也不知被外面的人怎麼笑話呢。”
想到那天王氏闖到房間一事,太夫人心裡的火氣就大。
北宮伯青聽了後陰鷙的神色不變,“娘,雪啼是我鍾愛的女子,縱然沒有子嗣,我也只要她一個。”
“放肆”太夫人雙眸一凜,手拍到桌子上,“你以為這些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你擔著為北宮家開枝散葉的重任,竟然有這種想法,你讓我百年之後到地下怎麼面對你爹?又怎麼去面對列祖列宗?我辛苦把你拉扯大,不想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孽子,你是真真的被那王氏給迷惑了,這樣我就更不能容她了。以前看你也不糊塗,我到不說什麼,眼下不管怎麼樣?你不但要抬秀娘為平妻,更要把王氏給我休了,我北宮家容不得那般的女子。”
秀娘暗暗一驚,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只覺得站在這裡更加的尷尬,你說因為她的進府,要生生的破壞人家夫妻的感情,這樣的罪惡感她可承受不起。
眼見著這母子倆就要拉開戰勢,秀娘知道她必須做點什麼。
正當這時,就聽外面有丫頭稟報,“太夫人,少夫人回來了。”
聲音剛落,一臉陰鷙的北宮伯青猛然起身,臉上更帶著困惑和驚喜,一切看在太夫人眼裡,像一針刺痛了她的心,那個女兒難道對兒子真這麼重要嗎?
到底哪一點讓兒子被迷成這樣?
下一刻,簾子一挑,王氏走了進來,直到了太夫人面前,福身行了禮,“娘。”
太夫人冷哼一聲。
“娘”北宮伯青見娘這樣對妻子,不滿意了。
太夫人瞪向北宮伯青,眼看兩母子又要吵起來,王氏這才出話攔道,“侯爺、、”
這一聲‘侯爺’帶著撒嬌的韻味,把北宮伯青一顆帶著擔擾的心都迷醉了,若不是有太夫人在,秀娘相信兩人一定會大秀恩愛的戲碼。
再看一旁的太夫人,那恨意的眼神,哪裡像一個母親婆婆,到像一個棒打鴛鴦的惡毒之人,這一家還真是不是一般的特別啊。
秀娘只低頭在一旁感嘆,不想那邊兩人含情脈脈後,王氏就到了面前,秀娘只覺手被拉起,這才驚愕的抬起頭,正看到王氏一雙帶著笑意的臉,只是這笑意的背後確帶著冷。
“以後你們就是姐妹了,有什麼事只管開口,這就是自己家”王氏的話和舉動,可更讓太夫人和北宮伯青一驚。
北宮伯青眉目不可見的皺了起來,只覺得哪裡不對,那種感覺一閃而過,卻弄不清到底是哪裡不對。
老謀深算的太夫人心下冷下,以往的王氏不擔心有人爭寵,每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在兒子面前總是一副柔軟的模樣,眼下卻對要與自己同為妻的秀娘,和顏悅色當然是目地不純。
深門大院裡的那點事,太夫人雖然沒有經歷過,卻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