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幫我給不列顛打個電話吧。」
他也沒有再推辭,收起獎章。
「你打給它幹什麼,那個死太監才不會幫你。」
牛馬說歸說,還是打通了電話。
「不列顛部長晚上好,給您帶的東西用得還滿意嗎?」
劉正恭敬地說道。
「還不錯。」
不列顛的聲音聽起來比原來陽剛了不少。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這邊還忙著呢。」
他似乎聽到電話那邊有喘息的聲音。
「是這樣,我想再要一件s服。」
劉正說道。
「你能給我什麼?」
不列顛似乎真的很忙,所以說話很直接。
「我認識一個有錢的富婆,她就喜歡不列顛部長您這樣雄偉的精壯雄性。等下次去送外賣,我就跟她說一說您的長處,讓她來餐廳找您。」
「想必你們兩位一見面,一定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他說道。
「她能扛得住我?」
「放心。倒是不列顛部長您最好提前準備好補品。」
劉正回憶起紫色內衣大媽那比不列顛更加雄偉的身姿,篤定地說道。
「好,等我驗完貨就把s服送過來。」
不列顛說道。
「那就來不及了,我希望您能現在就把s服預支給我。」
他說道。
「可以。但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你就自己當我的玩具。」
不列顛爽快地答應了。
「那就謝謝不列顛部長了。」
劉正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遞給了牛馬。
不列顛的威脅自然恐怖,但對他卻剛好無效。
他要是能活著從帝景別苑回來,有老闆護著不列顛根本動不了他。
他要是死在帝景別苑或是不回來了,不列顛也沒辦法實現它的報復了。
打完了牛馬那邊的電話,劉正又開始打起自己這邊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他打給了漁夫。
「老登,你女婿我要死了。」
他開口就是暴擊。
「你確實是快死了,快要被我打死了。」
漁夫咬著牙說道。
「行了,別貧嘴了。我明天要去帝景別苑給孔雀送外賣了,估計是死路一條,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劉正打斷了他的施法。
「孔雀?」
漁夫那邊不吭聲了,似乎是在回憶這是哪一號人物。
「聽說大都會一大半的寫字樓都是她的產業。」
他給了提示。
「哦,是她啊。你怎麼惹到她的?」
「沒什麼啦,也就是炸了她一層寫字樓,把物業和公司的管理層都殺了個乾淨而已。」
劉正一副不值得一提的語氣。
「你小子真是走到哪兒禍禍到哪兒。那女人是個狠角色,除非你能把她弄到下水道來,不然我也沒什麼辦法。」
漁夫說道。
「我要能把她弄到下水道,還用得著你對付。」
他撇了撇嘴。
直接讓殺醬拿斧子掄她不好麼?
或者讓紅幽靈一炮把她轟得連生產資料的渣渣都不剩。
「不行你就躲下水道來吧,我跟下水道溝通一下,讓你當我的助手。」
漁夫想了想說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天天吃屎。那你有什麼大威力的物品沒有,噁心人的也可以。」
劉正說道。
「有倒是有,你確定你要用嗎?要是用了,你跟孔雀怕是要結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