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道。
「你小子,把我當墓地呢?」
法國梧桐暴跳如雷。
「黑色的土地就是墓地嗎?你這是顏色歧視你知道嗎?」
「牛馬說了,埋在其它的地方,都會被翻出來吃掉。我想了想,你這裡最安全。」
劉正說道。
「那你白想了。我只是對人類沒有偏好,不代表我不吃人。要不是你小子太狡猾,早就變成我的下酒菜了。」
法國梧桐對他的天真嗤之以鼻。
「不白埋,我出管理費。」
劉正舉起一瓶毛苔晃了晃。
「一瓶不夠。黑土地可以防腐,她埋在裡面就像一個誘餌,會不斷迎來食腐的傢伙。」
法國梧桐搖頭道。
雖然它是這條街的街霸,但總有餓昏了頭的亡命之徒。
它可不想自找麻煩。
「那一箱夠不夠?」
「夠倒是夠了,但是有這個必要嗎?」
法國梧桐疑惑道。
「死都死了,還要血肉有什麼用?」
它們樹死了,有的會腐爛變成養料,有的會深埋變成煤炭,但總歸都是塵歸塵土歸土。
沒聽說過哪棵樹非要把自己做成標本的。
「因為我是人,人就是這麼自私。」
劉正平靜地說道。
「你很快就不是了。不光是你的外在,你的本質也開始轉變了。」
法國梧桐嘲諷道。
「本質轉變後會怎麼樣?」
他問道。
「不知道。不過以我對黑山羊幼崽的瞭解,你大概會把她挖出來,然後毫不猶豫地嚼碎她。」
法國梧桐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惡意。
「哦,那和現在的我有什麼關係呢?」
劉正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本質都改變了,那就不是他了。
何況等副本通關後,他就能淨化掉「血肉畸變」的狀態了。
「哼,嘴硬的人類。叫什麼名字?」
法國梧桐突然問道。
「你問我?」
「當然是問她啊,自作多情的傻逼人類。」
今天它看劉正似乎格外不爽。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問這個幹嘛?」
劉正奇怪地看著它。
「當然是做墓碑啊。到底你是人類還是我是人類?」
法國梧桐白了他一眼,從身上揭下了一塊樹皮。
「你要是不知道,那我就寫傻逼人類讓我保管的白痴屍體了。」
說著,它就要往樹皮上刻字。
「停停停。」
劉正連忙阻止。
真要刻上這個,那小女孩兒在地獄都要抬不起頭了。
「就叫娜塔莎吧。」
他看了看小女孩兒標準的東斯拉夫人長相說道。
「真難聽。」
法國梧桐嫌棄地在樹皮上劃出了這個名字,然後又在旁邊劃下一串字母。
「arceau(瑪索)」
「還是咱們法國名字好聽。」
它滿意地說道。
「呵呵。」
劉正看著這棵姓戴名高樂的樹,強忍住了吐槽的衝動。
「對了,你吃不吃這個?」
他展示了外賣箱裡的蒜蓉米·戈腦花。
「外賣箱竟然也被你搞到了?」
法國梧桐關注的卻是別的東西。
「也是昨天晚上贏來的。」
「這下只差帽子就集齊了啊。」
它一臉的羨慕。
要是能集齊傳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