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
足足打了十個電話,那頭才終於接通。
「有事快說,我很忙。」
不列顛的口音聽起來很奇怪,有種譯製腔的感覺。
不過並不難聽,就是有點陰柔。
「我小弟有事想請你幫忙。」
牛馬說道。
「呵。」
不列顛嘲諷地笑了一聲,就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你先別急著掛,他可是被老闆召見兩次了。」
牛馬連忙補充道。
果然,聽到這句話,不列顛掛電話的動作停了下來。
「把電話給他。」
「給。」
牛馬把手機遞給劉正。
「您好,不列顛部長。能和您通話,我感到十分的榮幸。」
他的第一句話就讓牛馬瞪大了眼睛。
「你聽說過我的故事?」
不列顛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您是餐廳唯一一個真正的雄性。」
劉正說道。
聽到他的話,牛馬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下完犢子了。
不是,你小子第一句馬屁拍得那麼好,怎麼第二句就捅馬蜂窩啊?
它眼睛一瞪,就要搶回手機。
劉正伸出觸手攔住了它,朝它搖了搖頭。
「如果你是要激怒我,那你已經成功了。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不列顛的聲音冷得像一截刀鋒。
「不列顛部長,您覺得雄性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他對不列顛的威脅置若罔聞,反問道。
「三分鐘後,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不列顛也同樣無視了他的話。
電話那頭,似乎響起了節奏極快的腳步聲。
「是生存,保護自己的生存,保護族群的生存。」
劉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當初奧因克大鬧餐廳,您挺身而出為保護餐廳而戰鬥,最後成功趕走了那個屠夫,而您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部門主管。」
「這樣的勇氣,這樣的實力,這樣的運氣,誰敢說您不是雄性中的雄性。」
「繼續說。」
不列顛的腳步聲似乎慢了下來。
「我聽說有一個叫宋的國家,裡面有一個叫童貫的人。」
「他雖然是個閹人,但卻身強力壯而且精通武藝,率領大軍東征西討,最後當上了大元帥,還被封為了王爺。」
「天下的臣民沒有不敬重他的,國家的敵人沒有不畏懼他的。」
「最勇猛善戰計程車兵為他赴湯蹈火,最悍不畏死的蠻夷匍匐在他的腳下。」
「而不列顛部長,您就是像童貫這樣的人啊。」
劉正慷慨激昂地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
不列顛沉默片刻後問道。
「當然是真的。」
「你從哪兒聽說的這個故事?」
「我在書上看到的,那本書已經找不到了,但我可以把內容給您默寫出來。」
他自信地說道。
劉正確實是在書上看到的,不過是網文。
他平時就愛看歷史類的網文,在確診漸凍症之前,他就在看穿越宋朝的網文。
「十分鐘之內,編好簡訊發給我。」
不列顛強硬地說道,語調凹得陽剛了不少。
結束通話電話,劉正感覺到腦袋上面癢癢的。
他抬頭一看,發現是牛馬在對著他腦袋吹氣。
「大佬,你幹嘛呢?」
「我想開啟你小子的腦子看看,裡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