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她身上。
而牛馬只要操盤成功,這波的收益至少能翻上一番!
「穩住穩住,再觀察觀察,再觀察觀察。」
牛馬按捺住內心的激動說道。
雖然它一直認為劉正是個魅魔,但司雪這種級別還是過高了,哪怕是真正的魅魔之王來了也未必搞得定。
「大佬,我出門辦事去了。」
劉正並不知道它在想什麼,在紙上寫道。
「你要去哪兒啊?安不安全啊?身上還有沒有保命的東西啊?要不要我護送你一程啊?」
牛馬和顏悅色地說道。
「大佬,我只是把你當老大,沒有別的想法。」
他舉起草稿本,向後面退了兩步。
「咳咳,我對你也沒有別的想法。做大佬的心疼小弟嘛,很正常的啦。」
牛馬假裝隨意道。
「」
劉正在草稿本上寫下了一串省略號,然後果斷轉身就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牛馬這狗東西,絕對在打什麼壞主意,說不定又想拿他和白羽雞交易了。
出了外賣通道,劉正直奔診所。
畢竟尼羅河醫生說過,回來以後要第一時間找他收回「拉的光輝」。
來到診所門口,獅身人面獸還是一如既往地趴在那裡,就像一輛停了太久無人認領的車。
「早上好啊。」
劉正打了個招呼。
「你為什麼不用我的能力?」
獅身人面獸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善地問道。
「因為我想用在更關鍵的時候。」
劉正愣了一下,馬上回道。
「哼,你們人類就是會花言巧語。小魚乾呢?」
獅身人面獸拍了拍地面。
「抱歉了,用完了,下次給你帶。」
「下次沒有小魚乾,我就把你做成魷魚乾。」
獅身人面獸威脅完畢,然後就轉過屁股不理他了。
劉正笑了笑,虛摸了一下頭,走進了診所。
「你還真回來了。」
尼羅河醫生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真的這麼蠢,放著活路不走要走死路。
「我不回來,誰帶你去給下水道割痔瘡呢?」
劉正說道。
「那倒也是。你們外賣部的人也是真有意思,老大前腳剛走,小弟後腳就來。」
尼羅河醫生略過了這個話題。
「我大佬來幹嘛?治陽痿嗎?」
他好奇地問道。
「它啊,咳咳,這是病人的隱私,無可奉告。」
尼羅河醫生剛準備開口,看到走出來的小美之後又話鋒一轉。
「神經。喲,早上好啊。」
劉正和小美打了個招呼。
「劉先生,您真地回來了。」
小美激動地說道。
「當然,有你的護身符保護我嘛。」
他笑道。
「我,我去給您倒茶。」
小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漲紅了臉跑進了裡間。
「她咋了?發燒了?」
劉正莫名其妙。
「呵呵,你發成平舌音就對了。」
「神經。塞莎呢,怎麼沒見她出來?」
「只要有你在,我都不會讓她出來的。」
尼羅河醫生冷笑道。
「我覺得,你對我似乎有某種偏見。」
他虛著眼道。
「我覺得,那並不是偏見。嗯?」
尼羅河醫生瞪了他一眼,然後眼神瞬間驚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