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劉正拿出了一瓶十五年昇天毛苔。
「人類,你要是想毒死我,一瓶毒酒可不夠。」
獅身人面獸嗅了嗅,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六瓶呢?」
他又掏出了剩下的五瓶。
「就算是再蠢的貓,也不會同樣的當上六次。」
獅身人面獸鄙視地看了劉正一眼,轉過屁股不理他了。
「所以,這是承認自己是貓了?」
他虛空擼了把貓屁股,轉身走進了診所。
「小美,尼羅河醫生呢?」
劉正看著正在掃地的保潔問道。
「醫生進去準備了,說你要是來了就坐著等一會兒。」
保潔抬起頭回道。
「哦,那去給我弄點喝的。」
他不客氣地說道。
「那你要喝茶還是啤酒?」
「啤酒吧,剛剛吃了好多,正好解解膩。」
劉正想了想說道。
「解膩不是應該喝茶嗎?」
保潔歪了歪頭問道。
她依然穿著那身繃帶裝,只有頭露在外面。
這麼一歪頭,竟然有一絲詭異的又萌又澀的感覺。
「問題是你們這兒沒有茶,只有乾草泡水。」
劉正吐槽道。
「嘻嘻。」
保潔捂著嘴笑了下,然後白了他一眼。
好歹她現在也是診所的員工,怎麼能當著她的面說呢?
「誰在說我的茶水的壞話呢?」
尼羅河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次他沒有再穿著那身黃金盔甲,但腦袋上卻多了一個像鳥頭一樣的頭冠。
「你咋沒穿你那身閃瞎狗眼的金甲了?」
劉正問道
「那身不過是祭祀的時候穿的禮儀甲,又怎麼比得上我這個。」
尼羅河醫生指著自己的頭冠說道。
「這是啥?」
「這是上一任翼神龍戰死後留下的一片羽毛。」
尼羅河醫生說道。
「哇哦,那是挺牛逼的。」
拉的翼神龍應該也是神祇,那它遺留下來的羽毛應該也算是神器了。
「那當然,要不是拉神元氣大傷,我戴著這個打十個牛馬都沒問題。」
尼羅河醫生說道。
「那這個戴樂高是不是也能用?」
劉正想起來說道。
「沒錯,這本來就是留給下一任翼神龍的,我只不過是代為保管。」
尼羅河醫生承認了。
「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挑了挑眉毛說道。
「你知道就行了,我又沒什麼惡意。在大都會,每個人都得給自己找個靠山,尤其是這種食材等級高的。」
「我主雖然衰落,但位格還在,尤其是現在手下無人。要是戴樂高雪中送炭,將來說不定能獨立出去,升格成一方主神也說不定呢。」
尼羅河醫生說道。
「話我會帶到,但我不會有任何傾向性。」
劉正說道。
「那是自然。」
尼羅河醫生點頭。
不過,有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
劉正願意把話帶到,就已經是最大的傾向性了。
在大都會,人與人之間很難建立契約和合同之外的信任。
但一旦建立之後,這種信任的作用就是非常大的。
「塞莎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吧?不行讓她先去下水道躲躲。我跟漁夫和殺哥說一聲,保證照顧好她。」
劉正提議道。
「應該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