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市政廳特批的人才能出境,而他們入境後就會忘記在邊境外發生的事情,只有下次出境時才能想起來。」
牛馬說道。
「你咋知道的?」
「還是那個親戚在市政廳的外賣員說的。」
「有關係就是好啊。」
劉正感慨道。
「是啊,不然為什麼我出來以後要跟其它牛馬攀親戚?」
牛馬說道。
「那這筆買賣確定不做了是吧?」
「不做。我就不信那娘們兒一點油水都沒有,你好好給我榨一榨她,榨不出來回來我就榨你。」
牛馬惡狠狠地說道。
「知道了。」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看向夜鶯。
「聽見了嗎?我大佬讓我好好榨榨你。」
「我倒是不介意。不過,誰榨誰可說不定哦。」
夜鶯伸出一條長腿,劃拉著他的蹄子。
「行了,別賣騷了。先把海女承諾的報酬給我。」
劉正一觸手把她的腿抽了下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真是不懂風情。喏,拿去吧。」
夜鶯從胸裡拿出了一個盒子,扔到了桌上。
灰白色的石盒只有巴掌大小,造型看上去更像一口棺材。
劉正用觸手拿起盒子,莫名有些心悸,就像手裡拿的是一顆「沙皇氫彈」。
而令他同樣心驚的是,系統並沒有跳出物品提示。
什麼意思?
難道海女並沒有真地打算把這個東西交給他?
不對,如果是這樣,那夜鶯完全沒有必要和他見面。
而且,以她們兩個現在狀態,要和他合作的地方還很多。
又或者,這個盒子的真正主人也就是夜鶯的母親並沒有死,所以不算轉移了物權?
劉正一時想不到答案,不過倒也無傷大雅。
反正這玩意兒是對「混沌俱樂部」特攻武器,而且用法他也已經知道了。
「走了。」
劉正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這次隔著桌子不方便,他拍的是自己的。
「真不幫我了?」
夜鶯手撐在桌子上,歪著頭看他。
「幫不了。再說了,就我這實力,不拖你們後腿就不錯了。」
劉正搖頭。
「你人脈那麼廣,再幫我們聯絡聯絡嘛。」
夜鶯鍥而不捨。
「實力夠的沒時間,有時間的實力不夠。」
他正說著,忽然靈光一閃。
「不過,賺筆小錢的機會還是有的。」
「什麼機會?」
夜鶯來了興趣。
她也不想一直吃海女的軟飯,而且海女也沒幾斤米給她吃。
再說了,她想反抗她爸的制裁也是需要點啟動資金的。
「你等等,我先問問她願不願意告訴你。」
劉正走到一邊,給吸血妹打了電話。
「喂,我給你找到幫手了。」
「真的?!誰啊,你那個大佬嗎?」
吸血妹好奇地問道。
「不是,就是海女和她那個金毛姘頭。」
他說道。
「哦,她們兩個啊,實力倒是差不多。可靠嗎?」
吸血妹想了想說道。
「還行吧,她們兩個有把柄在我手裡。你要是願意,我就告訴她們。」
「那你去不去?」
吸血妹問道。
「我不去。」
她的事和夜鶯的事其實差不多,就是財富多少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