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麼久。
劉正結束通話電話,朝著玫瑰街狂奔而去。
保安放下手機,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眼神複雜難明。
還沒走到玫瑰街,漁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下水道找到庇護所了。」
漁夫說道。
「很好。」
劉正滿意地說道。
「但是它因此和你要找的人起了衝突,所以幫它割痔瘡的獎勵取消了。而且要是沒治好,它會親自上來要你狗命。」
漁夫又說道。
「行。」
他有些蛋疼地點了點頭。
果然強行找紅幽靈的老窩不是什麼好主意。
但他也沒有辦法,就算他等得起,保潔也等不起了。
「紅幽靈說知道你在找它了,它會在上次你們遇見的那個地方等你。」
漁夫說道。
「那正好。」
劉正和紅幽靈相遇的地方,就是在玫瑰街的下水井口附近。
來到玫瑰街,法國梧桐正對著漁網躍躍欲試。
幾根樹根對著漁網裡的魚蹭來蹭去,像極了把女下屬灌醉後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上司。
「你在幹嘛?」
他無語道。
「呀!」
法國梧桐嚇得一下縮回了樹根。
「我,我幫你看看這些魚死了沒有。」
它目光閃爍道。
「那死了沒有啊?」
劉正拖長了聲音問道。
「沒死。哼,趕緊拿走,魚腥味兒衝得我都犯惡心了。」
法國梧桐嘴硬道。
「你再幫我看一會兒,我還得去下水道一趟。」
他搖了搖頭,然後把兩杯倒黴咖啡遞給了它。
「咖啡有什麼好喝的。」
法國梧桐嘟囔了一句,但還是接了過去。
「尊敬的法蘭西貴族戴樂高閣下。」
劉正一本正經地喊道。
「你要幹嘛?」
法國梧桐被他喊出了一身樹皮疙瘩。
每次這個人類這麼稱呼它的時候,就是要洗劫它的藏品庫了。
「上次那個自爆按鈕你還有嗎?」
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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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你當那個是大白菜啊,那可是管制物品。」
「那類似的有沒有?」
「沒有,沒有。」
法國梧桐瘋狂搖頭。
「幫幫忙,我真的很需要。」
劉正的聲音低沉下去。
「真沒有。話說你又要炸哪兒?」
法國梧桐問道。
「去炸個寫字樓。」
他又說了一遍保潔的事情。
「你都和我交易了這麼多次了,還不懂錢貨兩訖的道理嗎?白痴人類。」
法國梧桐翻了個白眼。
「我認為沒訖,那就是沒訖。」
劉正固執地說道。
「哼,也不知道你哪兒來那麼多的同族情。我也見過其他人類,他們賣同族可是爽快得很。」
法國梧桐說道。
「不是因為同族。如果你是被關到了那種地方,我也一樣會去救你。」
他搖了搖頭。
「就你?不給我拖後腿就不錯了。」
法國梧桐不屑地說道。
劉正笑了笑,沒有爭辯。
「如果我在大都會之外的地方被關起來了呢?」
法國梧桐突然問道。
「一樣。只要有機會,我就會想辦法。」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