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鞋一邊說道。
被盤起的束髮擋住的,是她眼神中抑制不住的貪婪。
「他是來找我的。」
鍋口湯子從女湯裡走了出來。
「湯子,他是我的客人。」
堇子側臉看向她說道。
「堇子,他是極味組的貴賓。」
鍋口湯子爭鋒相對地說道。
「連招牌都沒了的極味組,有什麼資格搶走極道錢湯的客人?」
堇子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冷意。
「就算沒有了招牌的極味組,也可以把你燉成一鍋湯。」
鍋口湯子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兩股寒意從她們的身上散發出來,又交匯在一起,凍得一邊的劉正打了個哆嗦。
「那什麼」
他試圖開口。
「閉嘴!」
兩人同時朝他喝道。
「這是女人的戰爭,男人在一邊看著就好了。」
堇子面無表情地說道,完全不是剛剛那副大和撫子的樣子。
「沒錯,你就老實待著吧,很快就完事兒了。」
鍋口湯子竟然還贊同了他的話。
「誰有空和你們男人女人的。」
劉正並沒有被她們嚇到,反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在我眼裡,我們都是一種人。」
「什麼人?」
鍋口湯子捧哏道。
「打工人。」
他站了起來,鏗鏘有力地說道。
「」
兩個女人忽然感覺有點冷。
「你也別打我主意了。前面炸了一個寫字樓,剛剛又打劫了一個裁縫店,挺累的。」
劉正無視她們的表情,拍了拍堇子的肩膀。
剔骨刀「一不小心」和觸手一起拍了上去,割開了她的浴衣。
裂口之中,標準的外切圓若隱若現。
他掏出一迭鈔票,順著裂口塞了進去。
「要是把你這個錢湯也炸了,洗澡也不方便了,你說對吧?」
說完,劉正不再理會她,朝著鍋口湯子走去。
堇子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衣服上的裂口,表情陰晴不定。
能割開她的衣服,就能割開她的頭顱。
看來,想直接烤全羊是不行了,只能每次薅點羊毛這樣子。
堇子伸手往裂口上一抹,浴袍立刻恢復了完整。
而她也恢復了溫柔的笑容,回到了前臺。
「離那個女人遠點,她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鍋口湯子一邊帶著劉正進入女湯,一邊提醒道。
「真吃嗎?」
「真吃。」
「六。」
進入女湯,裡面並沒有其他的客人。
這當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沒有多麼失望。
但有件事情還是超出了他的意料。
那就是紅蜻蜓竟然在湯池裡泡澡,而且看樣子泡得還挺開心。
「您這是?」
「平時主持比賽也累了,放鬆一下難道不是很應該嗎?」
紅蜻蜓理直氣壯地說道。
「應該應該,那您是再泡會兒還是先主持比賽?」
劉正問道。
「算了,先主持比賽吧。」
紅蜻蜓面露掙扎之色,最後還是從湯池了飛了出來。
兩對大翅膀一扇,它身上的水就全部被吹了下去。
「歡迎各位觀眾來到大都會燉湯比賽。」
紅蜻蜓拿出裁判棍,對著棍上的麥克風說道。
「各位觀眾?」
劉正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