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如同作戰,在於過程。”
張旭東冷哼一聲,訕訕地說道:“我覺得可不是這樣,過程雖然可貴,但結果也非常重要。以我對平衣哥棋藝的瞭解,你可當不會一直待著東三省,應該還有不小的計劃吧!”
“這都被撒旦哥看出來了?”平衣說的:“不過我現在已經進入了你的計劃,而我的計劃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啊!”
“龍不會始終留在淺灘,平衣哥你是一條暗藏野心的巨龍,眼界絲毫不遜色於我,說不定有一天我們也會站著對立面的。”張旭東微微笑著,平衣沒有說話,聳了聳肩,張旭東說道:“這開戰的時間不短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希望託洛夫司吉不會讓我失望。”
“你不出戰都心裡沒底了吧?”平衣說:“以我看託洛夫司吉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次即便沒有你的幫助,他至少也應該能和塞拉斯打個平手,他也是一個善於隱忍的傢伙。怎麼了?撒旦哥是不是覺得太無聊了?想要出去找點樂子?”
呵呵一笑,張旭東說道:“還是平衣哥嘴瞭解我。怎麼樣?有興趣出去走一圈嗎?我們和這個塞拉斯也糾纏了不短時間,都沒有見過他本人。怎麼說人家也算是一個一百多人的大哥嘛,咱們不是應該給點面子出去一趟,免得他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做的。”
“呵呵,有你死神的出面,今晚應該會有不少人下地獄的!”平衣冷笑一聲說。
“那走吧,順便也吃點東西,晚飯還沒吃呢。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就要對暴熊特種大隊出手了,到時候可就不能置身事外了。現在要及時行樂,以後可就沒有機會這麼清閒了。”張旭東說著就起身站了其後,而平衣也跟著起身,兩個人並肩朝著外面走去。
其實張旭東知道,就算自己不提,過一會兒平衣也會說的,別看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傢伙和自己一樣,都是閒不住的主,早就希望出現大幹一場,只不過他作為殺手之王,還是並張旭東這個僱傭兵之王多了一點耐心的。
“知道塞拉斯的家在什麼地方嗎?帶我們過去。”張旭東對託洛夫司吉的一個留守的額手下說。雖然他現在不能肯定塞拉斯就在家裡,但今晚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應該會坐在某個地方指揮,可能在戰場也說不定,可不管勝負他終歸是要回家的,大不了在他家殺幾個人等上一會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此刻,張旭東希望塞拉斯別死的太早,不要栽在託洛夫司吉的手裡,那真的有些埋沒他了,死在自己手裡才是他的榮幸,如果此刻塞拉斯在家裡,相信還是很安全的,託洛夫司吉也不可能這麼快解決戰鬥的。
聽張旭東這樣說,託洛夫司吉的手下愣了愣,連忙說道:“張先生,老大臨走的時候吩咐過,讓我們保護您二位的安全,外面太亂了,隨時可能遭到流彈的襲擊。老大說勢必提著塞拉斯的頭上回來。”
“這麼有信心啊?那我更要出去看看了,要不然現在不出去看,等一下就看到一顆血淋淋的頭,就沒什麼意思了。”張旭東瞥了這個手下一眼,說:“行了,你幫我們開車,如果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承擔,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可這……”那個手下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要是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沒法和託洛夫司吉交代,打死都是小事,可能連家人都會受到牽連。
張旭東微微眯起了眼睛,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語氣不善地說道:“怎麼不行嗎?你是想限制我的自由?這事是託洛夫司吉交給你做的嗎?給老子開車去。”說到最後,張旭東暴喝一聲,嚇得這名手下立馬打了個寒戰,哪裡還敢多嘴,立馬慌忙跑去開車了。
雖說張旭東不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但一有打鬥,他的手還真的有些癢,而且他還沒有見過俄國黑道的火拼,難免要見識一下,心裡大概想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