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的物件就是自己,因為除了自己還有誰?如果表現的非常擔心,那就等於承認是自己乾的。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雨,沙曼陀早已經不是剛加入戰斧幫的新成員,能夠成為一個大姐頭,表示她各方面的條件已經具備,和恩貝一樣,就差一股東風了。
張旭東通完了電話,點起了一支菸,使勁抽了兩口,不等服務生過來,立馬掐滅。看到這樣的情景,平衣無奈地一笑,說:“撒旦哥,怎麼個情況?”
鬆了聳肩膀,張旭東說道:“聽他的語氣好像是手下被人做了,而且也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平衣哥,你比我瞭解他們的情況,對那個沙曼陀究竟瞭解多少?”
“沙曼陀,可以說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一個華俄混血兒,有著自己一套的做事手法。最主要,她可以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即便是親人都不行。在莫科市中,沒有人不知道沙曼陀這個女人的名字,她雖然和恩貝都是索夫的直系不下,可她暗中的實力要比恩貝大的多。不過她這樣的做法,知道的人屈指可數,這說明她很善於偽裝自己,總把自己裝成楚楚可憐的女人,這樣就可以博得其他人的憐憫和支援。”平衣毫不吝嗇地誇獎了沙曼陀,繼續說道:“而恩貝和她相比就差了點,恩貝表面是索夫那些部下勢力最大的一個,手中的產業也是對的,所以他就成了眾矢之敵,幾乎和每個人都有些恩怨。”
張旭東微微皺起了眉,剛想點菸,發現服務生就在他不遠處偷瞄他,旋即便放了回去。心裡想著和恩貝合作不是最好的,畢竟他的敵人太多,會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而沙曼陀這個女人就不同了,她有野心,又會偽裝,沒什麼對手,這樣的要是能合作,那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有一點不能忽視,她體裡有華夏人的血液。
當然,張旭東也清楚,這樣的合作伙伴是非常難駕馭的,甚至可能隨時反咬你一口。不過張旭東想了想覺得又無所謂,畢竟自己只是要找個合作伙伴,又不是挑努力,要對自己忠心,只要有目的,並能幫到自己,那也沒什麼。
只是現在有一點,張旭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格,剛才沙曼陀其實可以派手下和自己談的,她卻是要下死手,即便要合作也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不凡之處,要不然就算合作了也會陷入被動,這樣的事情可以發生,但張旭東絕對不容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喝完了咖啡之後,張旭東說道:“好了,這飯要一口一口吃,這事要一件一件做。我以前是來過俄國,只是執行任務,並沒有好好的逛過,不知道平衣哥有沒有什麼好的去處,咱過去爽一把去。”
“我去的地方可不是玩女人啊,你去嗎?”平衣問道。
張旭東聳了聳頭說:“你剛才不是說了,玩多了會精盡人亡的,所以我也沒有打算玩女人,找點別的娛樂專案也行。”
“那就跟我走!”平衣立馬站了起來。相對於張旭東來說,他可以說已經非常熟悉這裡,沒事幹經常來這邊找樂子,闖了禍可以悄悄地溜回去,所以這邊有什麼玩的,他是最清楚不過了。
在平衣買單的時候,張旭東點起了沒有抽完的煙,對著那服務生比劃出了中指,然後和平衣笑著就離開的咖啡廳。兩個人開始無聊地轉了一圈莫科市的知名景點,一直到了傍晚,霓虹燈再次亮起的時候,張旭東有些心有餘悸地四周打量了起來,平衣嘲笑他還真是被俄國的妹子嚇怕了。
期間,恩貝確實有打電話來,說會已經開完了,問張旭東在什麼地方,他馬上取來,不過張旭東想了想時間也是下午了,今天就不和索夫見面了,然後委婉地推脫掉,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先轉夠了再說,其實他是想等收集更多一點的資料,自己心裡好有底。
恩貝心裡是很擔心張旭東忽然消失的,不過張旭東都那樣說了,他也不好死乞白賴地繼續說什麼,只是告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