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小少爺很怕他似的,不對,應該說是喜歡,剛剛他拍小少爺的腦袋,對小少爺訓斥,小少爺竟然一言不吭,我都看傻了,簡直不敢相信那會是我天天見到的那個小少爺。”司機說道。
“咦?”對面的老者疑惑了一下,說道:“看來這小子還有些能耐啊,志龍那孩子雖然比較調皮,可是卻是從來只服強者,看樣子那小子的確有什麼過人之處,現在他人呢?帶他回來見我。”
“首長,他已經走了。”司機說道。
“那算了,派人查一下他的底細,我還真要親自會一會這小子。”對面的老者說道。
“是,首長。”司機應了一聲,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離開警局之後,張旭東招了一輛計程車,按照張天書給的地址對司機說了一下,司機很明顯的愣了愣,詫異的轉頭看了張旭東一眼,不過始終還是沒有琢磨透張旭東的身份,他在北京城城混了這麼久,這個地方他當然是清楚的,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
老北京城大多知道幾十年前西郊的大院扎堆,總參、總政、部委大院等等,但真正夠分量的大院集中北海公園後面幾條衚衕,與國家最核心權力機構僅隔一個“北海”。
時代變遷,很多衚衕變為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可是綠蔭點綴背靠北海的幾條衚衕依舊保持原來風貌,唯一變化,沒有上世紀那暮沉沉的殘破感。
能夠住在這裡的,那是什麼級別的人物,可想而知。
張旭東自然是不清楚這些,對於一個剛剛踏足北京城的人來說,對這裡的一切那都是茫然的。
不過,張旭東已經習慣別人用各種各樣異樣的眼光看自己了,根本就無所謂,看了司機一眼,張旭東說道:“怎麼了?有問題嗎?還是不想去?”
“沒有沒有。”司機慌忙的應了一聲,趕緊的發動車子朝張旭東所給的地址駛去,甭管張旭東現在是什麼身份,哪怕只是那裡的一個警衛員,那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他一個開計程車的,那是誰也得罪不起啊,在這北京城城裡混,能裝慫的最好還是裝慫,指不定隨便的冒出一個人物就是某某廳級幹部的親戚啥的。
張旭東一路上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將沿途的標誌性建築一一的記在心裡。
張旭東本不想來北京城的,可是張天書的一個吩咐,讓他不得已的踏足了這裡,緊接著又是總部的一個事情,張旭東只好留了下來,既然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那張旭東就有必要弄清楚這裡的一切,至少,不能讓自己在這裡栽了跟頭不是。
自己老爸的乾爹,那豈不是自己的幹爺爺了?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和張天書一樣的頑固不化啊!
不過,既然自己的老爸會認他做乾爹,估計這老頭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向問天?張旭東微微的唸叨了一下這個名字。
忽然,張旭東的腦海一陣激靈,那個小男孩不是也姓向嗎?難道是他的什麼人嗎?
仔細的想了想,張旭東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個年頭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更別說只是相同的姓氏了,這北京城城裡,姓馬的估計多不勝數,哪能每個都和他有關係啊,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車子戛然停止,正好停在衚衕口,衚衕口肅立荷槍實彈的警衛,無異於告訴外人,這裡是禁區。
確實,這條衚衕對老百姓而言是絕對的禁區,對百分之九十的京官來說同樣算禁區?衚衕裡的路,全部是用青石磚鋪砌而成,兩輛車子並行沒有任何的問題,相較於京都其他的衚衕而言,要寬敞了許多。
裡面的房屋都還是那種古老的建築,如同那些個影視劇裡的大宅院似的。
不過,住在這裡的,那可都是華夏政壇數一數二的大人物,隨便一個人跺一跺腳,整個華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