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個整體,那麼,現在一人犯錯誤,全排受罰。”王六斤一本正經嘶吼。
“這是搞連坐?誅九族!”某個稚嫩的聲音小聲嘀咕。
“還愣著幹什麼?軍人,什麼是軍人?軍人的第一條就是服從命令!”王六斤旁邊的梁隊長聲音突然響起。
“這都還沒開學,搞什麼搞?扯什麼虎皮當大旗!”又一個嘀咕聲響起。
“俯地撐,一百!”王六斤身後的梁隊長不再嚴肅,面帶奸笑,沒想到啊,獨立團這些刺頭這麼上道!
眾人傻眼了,說句話都要翻倍?
但誰都知道,教官說的話,那是軍令,只能服從,無條件服從。
梁隊長有些期待,按常理,這時候,應該還會有刺頭跳出來挑戰一下教官的權威!
等了半天,好象沒動靜。
挑戰權威?兵油子們哪會上當!
但獨立團怎麼可能如此沒血性?
挑戰當然會別具一格,幾個排長相互對視,使眼色,點頭。
於是,幾個身影轉身,一哄而上,沒有人去質疑教官,也沒有人趴地上做俯地撐,卻是衝向了那嘴欠熊。
“羅富貴,你孃的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你要找死別拉著我們。”
“我揍死你個大嘴貨...”
憤怒的群眾是盲目的,即使在坐諸位,最小的都排級指揮員!更別說心情好壞,這幾天用拿槍的手練了老長時間的鉛筆字,心頭正憋得慌。
衝在後邊的是九連的人,唐大狗在前!
有人敢對九連動手?那怎麼成!
梁隊長愣了,原本的套路是故意提前集結,完成某些簡單任務,順便找茬。
比如說話前要先報告,而這些排長們絕對有人會忽略,並且,這些排長在地無三尺平的山裡訓練本就不多,哪裡會像個兵一樣能站整齊佇列?
過往每次學習,他都會設定無數障礙,有意激怒這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夯貨。
並且,在這過程中,肯定會有人出來質疑他,他就正好借這個機會激他單挑,順便給他鬆鬆骨。
他對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卻根本沒想到,屢試不爽的結果沒有出現。
甚至他還失算了,三連中還有個變態的獵人...
也許是二連九連太出眾,他忽略了某個傢伙的檔案...
面對突然失控場面,更直接演變成一場群毆!
不過,這是他最願意看到的,有血性!一切仍然在他掌握中,以前的訓練老子什麼情況沒見過?
打群架麼,這只是一個意外而已,畢竟以前參加學習的都是高階指揮員,上一期都全是副營級以上,全武行的表演這還是第一回上演。
畢竟,他也是從基層起來的,此時,手有些癢...
教室外,有四個人沒有跟著上去揍人。
三個身影活動了一下手腳,放下裝備,開始趴在軟綿綿的雪地上做俯地撐。
剩下那位是抱著一摞作業的文化教員宋小瓷,正目瞪口呆:那些以前見了自己就像綿羊的傢伙們,這回是怎麼了?
王六斤在師裡,看到這樣的場景並不少,嘿嘿一笑:“總算還是有識相的...”
再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二連長高一刀,九連長鬍義,以及胡義旁邊的那丫頭,就三個人,開始服從命令做俯地撐。
胡義表情平靜,好象又回到了上講武堂的日子,只不過時間與地點不同而已,同樣是在下雪的日子,同樣的修刺頭。
根本沒心情理會旁邊的打鬥,刺頭兵不修理,令行禁止談何說起?
不是胡義有多麼高的覺悟,他根本沒那麼多閒心去理會,現在羅富貴撞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