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快速邁動著,她連續轉了幾條巷子,付出了又中了兩槍的代價,將這些人引到了附近的廣場上——那些密集的遮雨棚能將來自天空的視線隔絕開,為她爭取到一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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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盤旋的羽人落了下來,後面的行動組才姍姍趕來。
這裡的廣場在不久前舉辦過市集,那些自帶遮雨棚的老舊臺子自然而然地被從倉庫裡推了出來物盡其用,此刻給他們帶來了不少麻煩。
阿克齊四周環視了一圈,朝福倫丁做了個手勢,後者會意地解除了禁聲的領域。
“她在這一片消失了,但是肯定沒有離開。”阿克齊的聲音冷冰冰的,礙於生理結構,他沒法轉動自己的眼珠,因此只好轉動整個頭部再次回頭觀望了一眼,才下定結論:“至少沒有從地面離開,這裡的地下有鋪設引水通道,她或許是想要從下水道逃走。”
“我們對下水道的結構並不熟悉,說不定會被她設下埋伏。”戴著奇怪魚頭套的行動組成員說,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阿克齊不喜歡頂撞,但對於這位新晉的行動組成員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耐心。
“那個婊子受了傷,以後幾乎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機會了,我們有七個人,用不著怕什麼。”他解釋完,頭顱轉而向另外四個人看去:“我的力量在下水道無法完全發揮,一會兒就看你們了,在地下不用顧忌什麼,如果有必要.....那就進行三次咒縛。過去了這麼多年,你們該有資格了。”
在他的對面,雞、豬、牛、羊四位家禽點了點頭,只是身體略有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