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了共同的特質?”
“狼人沒有這樣的能力。”唐娜肯定地說。“你們最多能透過進食增強自己的種族力量,不會多出一種別的什麼特質。”
聖職悠然地開口:“只有那些遠古的異教神話中存在過這樣的事,當代擁有最接近能力的是一種奇特的蟲子,可以附著在人的血管中,令死人也能活動,並且展現出生前具備的習性。一些大貴族會偷偷豢養它們來懷念自己逝去的親人。”
狼人顯然不是蟲子,但他也不覺得自己的說法有錯。
無論書上怎麼說,他自己經歷的事總是千真萬確,理論和實踐是有差距的。
“我覺得可能是人類的軀體限制,暗裔應該都有這種力量。”
“不,沒有這種事。”少女再度否認。
克雷頓看向昏迷中的奧斯馬爾,眼神不善:“那我們現在就來問問他。”
他走過去,忽然在中途停下。
“不,還是算了。”他隨即反悔,而唐娜也不約而同說出了一樣的話。
如果這種現象真的存在,它應該作為秘密保留,而不該讓奧斯馬爾知道——他之後是要接受拷問的。
聖職看到他們交流的樣子,視線不自覺地向下低垂:“如果我能回去,我會將奧斯馬爾的異端行徑報告給上級教區,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後續。你們如果擔心被牽連,可以在那之前走遠些。至於你們現在對我說的事,我不會對我的兄弟說。”
“你還要留下來?為什麼不逃跑?”唐娜激動地跳起來,她還不知道這件事,但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克雷頓重新按下。
聖職握住胸口的銀十字項鍊,釋然地笑道:“我畢竟是神的僕從,還是要由神審判我。”
克雷頓並不能理解他在說什麼,但只要不牽連自己,他尊重對方的決定。
只有唐娜看起來非常傷心。
告解儀式結束了,他們再度變得無所事事。當他們什麼也不做,只是等待的時候,時間突然變得非常漫長,直到他們昏昏欲睡,一種熟悉的心悸感才姍姍趕到,隨著這感覺在心頭形成浪潮,他們的身影如同水面泡沫散裂般從仙境的祭祀場消失了。
正如他們之前從現世消失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