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介入這種危險事件。所以他再度發動船隻,打算穿過那些在前方匯聚的船隻,到下一個區域的碼頭再上岸,只是在離開前又忍不住回頭一睹。
暴亂的人群中藏著幾個格外靈活的人影,他們穿著和工人一樣的衣服,尋常人難以一眼看出他們的區別。只有同樣身手不凡的人才能快速發現他們的異常。
無論身邊怎樣混亂,這幾個人始終能置身事外,而他們有時也會向彼此投擲目光。
克雷頓沒怎麼深入思考這件事,隨著狼血的沉澱,尋常爭鬥現在沒法引起他的興致,偶然間迸發的疑問很快被他拋到腦後。他平靜地穿過這片區域,因為有太多船堵在前面,這花了比他預想中更多的時間。
他抵達下一個碼頭,這裡的商務職能還在良好的運轉,但往來的船隻還是把前面發生暴動的訊息傳了過來。這裡的人們時不時會把不安的目光投向克雷頓來時的方向,他們在擔心那裡發生的事會影響到自己的工作。
克雷頓從船上下來,還沒有走多遠,就見到一支警察的隊伍在往暴動的地方趕,之前幫過他的阿爾伯特警長正在隊伍的最前面。
“阿爾伯特。”他下意識地喊住對方,希望能從這個敬業的警官這裡再得到一點幫助。
阿爾伯特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他,但並沒有認出這個兩天前曾與自己有交集的男人,甚至還對他舉起了槍。
“先生,別再靠近了,我們正要處理公務。”
克雷頓嘆了口氣,他看起來和兩天前截然不同,阿爾伯特沒能認出他也正常。而且他現在帶著一把獵槍,看著實在不像是個良好市民,更像是富人們會僱傭的那種職業槍手。
在魏奧底,持槍證的申請資格比薩沙市還寬鬆得多,因此危險分子的數目自然也格外的多。
他抬起左手,將額前垂著的頭髮向後捋,把臉完整地露出來。
“警長,我們兩天前曾見過。”
阿爾伯特盯著他的臉,眼睛漸漸睜大了。
“是你啊!”他終於想起克雷頓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被搶劫了嗎”
克雷頓陰鬱地嗯了一聲,在他承認的這一刻,恥辱的感覺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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