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好和平的男人,對武器的喜好也不會減少,有了這件幾乎無聲的遠端武器,他在白天的鬧市也能擊殺目標。
克雷頓把玩了一會兒袖箭,卻突然發現四周安靜的出奇,之前的相同時間,克拉拉可是表現出能一直說話的本事——雖然沒有多少高深的見解。
他盯著克拉拉,後者蹙眉,憂傷的思考著什麼。
這副表情可不該出現在心理年齡不超過十歲的小女孩的臉上。
“克拉拉在想什麼?”
他撕了一塊牛肉放到人頭的嘴邊,克拉拉一邊咀嚼一邊含湖著回答他:“克拉拉在想要對媽媽說什麼。”
克雷頓吃了一驚,也給自己嘴裡塞了一塊生肉:“這已經是昨天凌晨的話題了,你還沒有想出來嗎?”
“克拉拉想不出來......”
看得出來,克拉拉真的非常苦惱,她純真的藍眼睛看向狼人。
“克雷頓會對克雷頓的媽媽說什麼?”
克雷頓差點噎住,他的父母早去世了。
不過克拉拉不知道這點,她應該只是想問親人重逢之後會說些什麼話題。
但是很可惜,克雷頓同樣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讓他來說,話題多半和吃的有關,不是母親下一餐做什麼菜,就是他自己帶回來分享的新奇點心,再不然就是立刻參與進勞動,幫忙放羊、給牛擠奶什麼的。
他拼命回憶善於文學的烏倫在這種情況下的發言,但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他確確實實不是那種會表達自己情感的人,烏倫的方式是他永遠做不到的,無論是用直白還是修飾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情感,他都會感到羞恥。
“我會問她,晚飯吃什麼?”克雷頓最終還是絕望地對著克拉拉說了出來。
克拉拉睜大眼睛,露出非常驚奇的神色,但並沒有嘲笑他。
“克雷頓,不用自己做飯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