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價實。
有些人會將自己代表性的象徵紋在自己的財產身上,就像馬場主人會給馬匹烙上獨有的印記,說明它的出身。
只是奧斯馬爾選擇在闊克身上紋自己的臉顯然是個錯誤,他的臉隨著此人發福一併膨脹起來。
“這麼說來,你們的目的其實並不一致?”
“是的,我並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你要做什麼?”克雷頓問:“救世軍已經死完了,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裡不走?還有其他人要來嗎?”
說話的時候,克雷頓忽然注意到闊克的眼神會時不時停留在克拉拉的臉上。於是他迅速插進了一個新的問題:“你認識阿西娜·柏呂閣?”
闊克下意識的表情變化立刻證明了這個猜測。
他的瞳孔放大,眼珠向右轉動,基於這個表現,克雷頓認為他的確認識蜘蛛教士。
克拉拉是阿西娜·柏呂閣的女兒,她的臉當然會和母親相像,而脖子下面的蜘蛛腿也能讓人將她和阿西娜的印象拉近。
“末日追尋者和聖盃會也建立了盟約嗎?”克雷頓又問。
闊克發出了一聲冷笑,什麼也沒說。
克雷頓低頭又撓了兩下克拉拉:“你是來殺她的。”
他的語氣很篤定,而闊克的表情則又是一變,但隨後緊閉雙眼,做出一副對外界不聞不問的樣子。他的確被指使來這裡做這件事。
“你來晚了,她已經死了。”克雷頓的話讓他再次睜眼。
“誰殺了她?”
“我。”
克雷頓在克拉拉麵前對於殺死她母親的事直言不諱,克拉拉也無動於衷地依偎在他的臂彎裡蹭著他的手指。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阿西娜是誰,阿西娜很早就把她丟下了,克拉拉記憶中的母親其實是聖盃會用來管教沒有天賦的孩子的保姆。
但闊克並不知道這一點。
他看克雷頓·貝略的眼神開始變得詭異。
殺死一位母親,再役使其女兒,這種邪惡的行為顯然不是那些自詡正派的傢伙會做的。
“既然她被你殺了,那我確實沒有繼續停留的理由。”
“你們有仇?”克雷頓問。
“這和你無關。”
克雷頓點點頭:“我知道了,這只是別人給你的任務,你只是個大頭兵,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對闊克來說,這句話的侮辱性似乎比朱利爾斯的那些荒謬言論更強。
“如果你再做這些臆測,我不會繼續回答你的問題。”他盯著克雷頓的眼睛咬牙說,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最後怒吼出聲:“你無權評價我!”
壁爐裡的火焰猛然一跳,其他人紛紛站起來戒備著這個已經失去移動能力的人。
闊克的心秘傳此刻還能發揮作用!
佩羅的獵槍已經頂在了闊克的後腦上隨時準備擊發。
但克雷頓仍然坐著,他還抬起手示意其他人冷靜,他們只好將信將疑地重新坐下,只是看闊克的眼神不再嘲弄。
“我向你道歉,但現在請你冷靜下來。”中尉心平氣和地說,“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那麼讓我們迴歸之前的話題。我們對你的不死之身很感興趣,你可以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得到的嗎?如果我們沒有看錯,你應該還是個人類。”
“我不知道。”闊克說。
這並非謊言,但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但他並不知道楚德·奧斯馬爾是怎麼做到的,他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這個傢伙。
克雷頓沒有選擇直接相信這個回答,而是將克拉拉交給唐娜,她的右手五指穿過金髮按在人頭的後腦上,一種源自靈性的連結開始建立。
“請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