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是這樣。
他在識海里同她觸碰,同她親吻,帶來的感受,和軀體全然不同。
形容不出來。
有一種沒有中間商,買家賣家直接交易的爽感。
圓曦想要她。
想把一身修為,通通餵給她。
哪怕她不能沾染魔氣。
可他還是想要,想把一切都給她。
“我會遮蔽他們感知,他們也不會同旁人亂說,便是亂說,那又怎樣?”
他們本就是夫妻。
夫妻恩愛,不是很正常的事?
小貓跟他這種隨時隨地發情的魔說不通。
還好睏意當頭澆下,也省得她說了。
就是希望這魔能別太抽象。
不要趁她睡著,做一些……
圓曦當然不會。
若只是要她軀體發洩慾望,他又何必執著於她每日醒來?
抱著懷中睡過去的小人兒,圓曦習慣陷入沉思。
這世上事,要如何,能三全呢?
紫陽沉迷拿本源真氣煉丹的時候,蘇夢白又開始搞賭局了。
內容沒什麼新意。
還是賭圓曦會多久放小貓下床。
但可能是因為這一回,圓曦不在,賭局不太熱鬧。
只有紫陽一個人參與。
就沒辦起來。
是的。
沒說錯。
只有紫陽一個人參與。
不是沒想過邀請其他人。
蘇夢白第一個邀請李青澤。
李青澤懶慣了。
天天趴石頭墩子上曬太陽。
虎軀太長,還搬了好幾個墩子排著曬。
蘇夢白找過來的時候,李青澤正給自己翻面。
你別說,八翼白虎翻過來曬肚皮,場面還有點兒萌。
本來因為各種忌諱,不太吃人獸戀的蘇夢白都有點兒動心了。
可惜白虎是公……嘶,好像更動心了怎麼回事?
“你好歹是個讀書人。”李青澤有點兒受不了蘇夢白變態眼神,“能不能把褲子穿上再看我?”
“我睡覺一般不穿。”蘇夢白坦白。
“可現在是白天。”
“我午睡。”
李青澤服了:“什麼事?”
“開了個賭局,下注嗎?”蘇夢白說了自己來意。
“什麼賭局?”李青澤不下注,就是想聽聽看。
“賭貓貓要多久才能跟我們一起吃早飯。”
“不賭。”
“為什麼?”蘇夢白覺得男人應該都一樣。
多少會有些勝負欲!
“不賭就是不賭,哪有什麼為什麼?”
“你不想比比看,你們,誰,嗯,更厲害嗎?”
“不想。”
李青澤豈止是不想。
他甚至不會碰小貓。
小姑娘,這個年紀,不去學堂唸書,不撒歡兒玩,整天被幾個男人綁在床上搞,那算海棠,不算番茄。
紫陽那三個月他也就忍了。
雖然紫陽肯定也沒少弄她,但好歹是帶她四處遊玩,還助她修行。
她實力增長,肉眼可見。
圓曦這算什麼?
又不能幫她修煉,還有魔氣沾染她的隱患。
沒去把小貓從玉雕床上拖下來帶走,那都還是因為小貓自己願意。
他怎麼會來賭這種煩心東西?
又想起小貓不:()貓貓好,書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