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與劉芒再次標新後的形勢圖，微微一笑，語：&ldo;吐谷渾若想不亡，惟有傾力向西北的可可西里地區突圍。然都贊不明其中奧妙，卻為了他那所謂的虛名，要與我軍在渾源決戰，真是天亡也。諸位，我等可以收拾行裝，去渾源都涅海的寢帳喝酒了。&rdo;
&ldo;大將軍，您的身體恐不能久持鞍馬勞頓，我等就不必去渾源了。&rdo;
&ldo;真的？&rdo;曹羽說到這裡，騰的起身撩開衣衫，沖王猛與劉芒示道：&ldo;我可否久持？&rdo;
二人大駭，問：&ldo;大將軍，您的傷…&rdo;
&ldo;區區一支鵰翎，三百步外，豈能穿我鎖甲？此傷，不過是我與司徒定下的苦肉計而已。不然，我怎可在我伯父面前一意逞勢，又怎麼可能等來我泰山的密令。&rdo;
二人唯唯稱是，不敢接語答話。
小試牛刀四
十七日，渾源北郊，符堅部倚慕容垂中軍三萬為後援，與都贊軍四萬會戰。戰半日，都贊軍所驅之康人兩萬嘩，沖都贊主力，吐谷渾軍旋既崩潰。亂軍中，都贊從部將議，退渾源塞據守不出。當夜，都贊驅令塞中婦孺孩童出塞，於渾源塞四牆外三丈掘壕，並多置簽釘巖障於長壕內外。此刻，慕容垂引軍渾源塞三里外，紮下巖塞三座。並於巖塞間設篝火烽臺，百步一篝火，五百部一烽臺，綿延三里有餘。
次日，慕容照拔都贊設定與渾源南諸烽塞，近抵渾源塞下。慕容照一面令人伐木建造攻城器械，一面令人修築營塞，並多設望樓射臺。當夜，吐谷渾欲襲慕容照部，不料遭到半路殺出的劉芒部截擊，損失慘重，只能乖乖的退回渾源塞。值此，西海都護府由北、東、南三麵團團圍困渾源塞，惟獨缺了西面領近丹珠與卓瑪地區，情況不明。
又一日，封玄、仇不語部訊息抵慕容垂處。封玄十七日夜取丹珠，仇不語十八日晨拔卓瑪，業已完成對都贊的最後合圍。值此，上吐谷渾之地，只餘渾源塞與聖山堡尚未落入西海都護府之手，殘眾不過三萬餘。慕容垂看著戰報，大喜，遂令人號令三軍，來日四更開始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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