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昀霄溫和出聲,沒有回答,反而詢問時清榆。
而時清榆則是被他的話頭帶著走,下意識回答他:“沒事兒,我睡不著,出來找人打撲克。”
“撲克是何物?”沈修之站在一旁開口,對於時家的一些新奇物件,他都十分好奇,此時聽她一說,不禁詢問。
時清榆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怎麼說,撲克牌就是撲克牌啊,這她哪知道怎麼解釋,她沉吟片刻,“就像是葉子牌,但是玩法不一樣。”
此時屋子裡沒有睡覺的時清簡和時清年聽見外面的說話聲也紛紛推開門走了出來,時清榆走了兩步拉著時清年去時清簡屋子裡。
不過剛走沒幾步,她回頭望向依然站在原地的沈修之和周昀霄遲疑出聲,“你們要不要來看看。”
沈修之沒說話,他看著旁邊的時清簡和時清年見兩人沒有反對的意思,應了聲就和周昀霄走過去。
沒一會幾人坐在時清簡鋪在地上的地毯上面,如今講究七歲不同席,但是時清榆三人都還沒有到七歲所以沈修之和周昀霄跟著坐在了一起。
時清年提議玩鬥地主,因為這個在她看來簡單又好玩,自她被時清榆帶著學會之後不論玩多少次也玩不膩。
時清簡和時清榆沒有異議,幾人說著就玩了起來,而沈修之和周昀霄則是默默看著,不多時兩人就明白了玩法。
後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也加入進來,五個人年歲都不大,玩著玩著就上了癮,一直到深夜感受到了睏意來襲,才依依不捨的散了場,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
翌日,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一束火紅的暖陽透過雲層窗戶投射進屋子裡面,起伏的雞鳴從遠處傳來村子裡起的早的人家已經開始準備朝食,一縷縷炊煙飄向屋頂,而薄薄的霧靄縈繞著大山。
時明淵昨晚跟戴瀾說了三個崽崽想要烤蛋糕弄一個土烤箱出來的想法,戴瀾聽後激動的攀上他的脖子,來到古代這麼久她怎麼就沒想到弄烤箱做蛋糕呢,自從末日降臨她都不知多少年沒有吃過了,此時猛然有人提起,記憶深處香甜可口的味道又彷彿重現出來。
還是新腦子好用啊,她不過是隨便拿了幾本書出來,幾個崽崽看見就行動力超強的想要做出來了。戴瀾表示大力支援這個想法,時明淵看見愛人這麼激動的樣子和三個崽崽逐漸重合,內心起了打算快點做出來讓幾人開心的想法。
早上王嬸剛剛去到灶房忙活,時明淵就收拾妥當打算去找去些石塊和粘土回來。
他剛進到雜物間,找了幾個揹簍,門口就傳來了動靜,時明淵挑了挑眉,這熟悉的感覺,他大概知道來人是誰了。
他讓著急出了灶房的王嬸不用理會,慢慢悠悠的晃去了門口。
一開啟門就看見一個頭發黑白交雜,臉上滿是褶皺的男人站在門口,來人正是思考了一晚上的時有兆。
昨天他思來想去還是自己親自來到時明淵家門口比較能讓他妥協,畢竟他在怎麼說也是生他養他的父親,要是能有人路過看見他請求時明淵的畫面就更好了,畢竟孝道兩字壓死人,只是可惜時明淵家處山腳下這個願望大概是要落空了。
時明淵好整以暇的看著時有兆,自從分家後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他家門口吧,時明淵裝作不知道他的來意,懶洋洋倚在門框上,慵懶的嗓音傳出去,“爹,您老大駕光臨可是有事啊,畢竟這麼多年不見兒子可都要忘了爹的模樣了。”
時有兆看見眼前俊美無儔的高大男人,也有些驚訝,自分家後時明淵不往村子裡去,他也沒有來過這裡,竟是不知自己這個不受重視的小兒子不知何時竟然成長的如此有氣勢。
他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前些年那個只知道埋頭幹活,沉默寡言的人身上。
不過,到底是人老成精,他很快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