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之後,我跟君離淵降落在一個山溝溝裡。
君離淵拿出提前開啟的定位看了一眼:“沒找錯,就是這裡,我也能感覺到葉眠的氣息。”
“但是這氣息很奇怪,散的到處都是,東一塊西一塊。”
我看著周圍的景色,又看了看面前這個撐死了也不過一百戶的山村,不由得沉思起來。
葉老師好好的一個窮奇,怎麼會散的到處都是?
難道…
我想到了一個驚悚的念頭,大驚失色看向君離淵:“君哥,葉老師該不會被這裡的村民給分屍了吧?!”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柔弱無骨的葉老師會被欺負的!
看著我故作誇張的表情,君離淵好笑的捏了捏我的耳垂:“哎呀,那葉眠也太拉了,這裡的村民太厲害了,得給他們頒個獎,不過,願願可不能自己來這種地方,真的會被欺負的。”
我嘿嘿一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玩笑歸玩笑,但說真的,這種交通閉塞資訊不通的山村真的很危險。
前些年,我還聽過一個叫小魚的女老師來山村支教失蹤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雖然有善心是好事,但女孩子最好不要去這些地方支教。
我跟君離淵在外面對了一下說辭,這才進了山村,並且直接找到了村長。
這村子的村長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滿臉的皺紋,見我們要打聽葉老師的事,滿臉的褶皺都擠在了一塊。
“哎呦,你們說的是那個小葉老師吧?”
老村長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道:“老頭子俺說話難聽,但這個小葉老師一點也不服管教,你看看他都把孩子教成什麼樣子了?教著孩子不聽爹孃的話,教著孩子叛逆!”
我眨巴著眼睛,滿臉都寫著不相信。
葉老師的教學能力那是槓槓的,是我們學校的排面,能拿的獎幾乎都拿了,更是校長爺爺的心尖寵,支教回去那就是最年輕的副教授。
起碼看上去很年輕。
“俺妮兒原先都說好了,不上學了,回家給家裡幹幾年活兒,出門子嫁人,但那個小葉老師不知道跟俺妮兒講了些什麼,這下說什麼都要回去上學,可愁死俺了!”
村長媳婦一拍大腿,滿臉愁容:“還有啊,你們學校給了兩個去市裡上學的名額,俺們都定好了,但那個小葉老師過來選了兩個丫頭片子。”
“丫頭念幾年書識字就好了,還想要去市裡唸書,那要是都去市裡了,眼光高了,還能回來結婚嗎?這不胡鬧嗎?”
我一時間棒槌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前小的時候,我還對這山區裡的人抱有些許憐憫之心,但現在這點憐憫,已經被消磨殆盡了。
貧瘠的土地上長不出高尚的松柏,未開化的地方只有落後的思想,滿眼瘡痍。
或者說,那是天生的殘忍和原始的惡。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將話題拉回到葉老師失聯的事情上:“阿姨,葉老師在這裡也待了好幾天了,你知道他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哪裡嗎?”
葉老師消失總歸是要有理由的,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沒影了吧?
聽到我說這個問題,村長老婆臉上閃過一絲異色,老村長則是乾咳了一聲,道:“我們哪知道他跑去哪裡了,那小葉老師剛來的時候,我們全村出來迎接他,但沒想到就幾天的時間,他就把老李家的丫頭糟蹋了。”
“那丫頭才11歲,你說他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得有多畜牲,我們都看見那丫頭從他房間裡出來,但那小葉老師就是不承認。”
村長老婆見說到這個話題,又是一拍大腿,幫腔道:“對啊,那小葉老師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老李家的丫頭都被他糟